笑三世分析道:“很有可能是衝著高階巫師來的。有兩種可能,第一是想探究高階巫師的生死,第二,是來尋找遺落在天幕峰附近的高階巫器。無論是哪一種情況,我們都無法迴避和他們的一戰。”
“丫丫,他們的巫力高強嗎?”
我回頭問道。
丫丫想了想後說道:“那個大個子還有那個女人比老巫師要弱一些,不過那個戴眼鏡的大叔要比老巫師強不少哦。”
事情一下子就變的棘手起來,原本以為只是單純尋找巫器。現在看來,又似乎免不了要和人開戰,而且還是和目前為止最神秘莫測的巫族開戰。請百度一下黑;-;岩;+;阁;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援,謝謝!
我越是修煉巫法,就越是對巫族產生敬畏之情,命術其實也就是巫術的衍變,甚至可以說,命術是巫術的一個分支,而巫術才是主流。
“對了,黑宗老頭呢?咋沒看見他呢?不是約好了這時候見面的嗎?不會是出事了吧?”
我有些緊張地問道。
“他能出什麼事兒?有幾個人能對他不利?”
荀徹嘟囔了一句。
卻聽見有人敲了敲門,隨後我警惕地問了一聲:“誰啊?”
“是老子,快開門!”
聽見是黑宗老頭的聲音我心裡也稍稍放心了一些,走過去開了門,卻看見門口站著的黑宗老頭腦袋上戴著頂帽子,還是冬天帶的遮耳帽。將兩邊鬢角給遮了個嚴嚴實實。
“前輩,這天又不冷,你戴帽子幹什麼?”
笑三世疑惑地問。
“沒啥,喜歡,不行啊?”
黑宗老頭明顯有些心虛,嘟囔了一句。
等老頭走進了房間,丫丫笑嘻嘻地說道:“老爺爺的帽子好好玩,給我戴戴呀。”
接著,小丫頭就一下子爬上了黑宗老頭的肩頭,老頭尷尬地笑道:“丫丫,這不好玩,不好玩的。”
“不嘛,我就想戴戴。”
丫丫說話間將老頭腦袋上的帽子一扯,這下可好,老頭的新發型在我們眼前是展露無遺,幾秒鐘後,整個房間笑的是雞飛蛋打!
老頭本來是中發,雖然稀疏,不過那個範兒還是很牛的。今天理髮,我們也沒在意,結果沒想到理出來的會是這麼一個奇葩造型,中間一個大窟窿,像是推子給挖出來的,直接露出了huang se的頭頂心,旁邊卻是短寸平頭,那感覺就像是來了個奇葩的地中海,本來不怎麼禿頂的黑宗老頭理了這個髮型後徹底變成了個禿子。
“哈哈,禿子!”
我和荀徹笑的最歡,大概是平時被老頭欺負的夠嗆,現在想趁機狠狠報復一下,老頭臉色鐵青,又不能對丫丫發火,只好衝著我們吼道:“不想活了是嗎?小兔崽子啊!”
笑三世也在笑,還問了一聲:“前輩,您這頭髮,咋回事啊?”
“我他媽的怎麼知道,我讓他給理短一點,結果沒想到這孫子一邊理頭一邊打dian hua,結果dian hua打完了,我這頭頂就成這樣了。”
黑宗老頭抱怨起來。
“那老頭你應該剃個光頭啊,這樣子實在是太逗了。”
我連前輩都忘記說了,笑的肚子都在抽筋。
“我腦袋上有暗瘡,剃了光頭更難看,你們他媽的還笑,不想活了?”
一看黑宗老頭快要到爆發的邊緣,我和笑三世趕忙收住笑臉,雖然猛掐大腿,可知道再笑下去那就是死路一條。
只有荀徹這傢伙沒發現情況有變,笑的都趴在地上了,結果可想而知,黑宗老頭一腳踹過去,荀徹的笑聲變成了慘叫,痛的哭爹喊娘。
“你們是說有三個巫族出現在了鎮子裡?”
黑宗老頭夾著煙,屁股底下墊著的是人肉座椅荀徹。
“是的,而且丫丫說他們實力都不俗。其中一個帶頭的已經發現了丫。”
我一邊說話,眼睛一邊瞄了瞄地上的荀徹,慶幸著自己還好收住了笑聲。
“這倒是有點難辦啊,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制人,小子,你和荀徹晚上過去探探他們的底,不用深入交手,只要知道他們有多大能耐就行,最好能夠知道他們的目的。”
黑宗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擰了擰荀徹的耳朵,荀徹急忙喊道:“放心吧前輩,我肯定完成任務,哎呦。”
夜幕沉沉,我和荀徹倆人蹲在房頂上,靈覺散開,開始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