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生死的關頭,所有的問題應該都要觸及對方的要害,可為什麼煜煜會問這種簡單的問題。
“十七快十八。”
她簡單的回答,對方將她的年齡記錄了下來。接著奈奈子問道:“你們有多少師兄弟”
“五個,算上我的話,應該是六個。當然元棋是我們這裡現在最有天賦的弟子,不過年齡也是最小的。元望師兄迴歸的話,我們的人就剛好六個了。”
煜煜笑眯眯地回答,接著問:“你是ri ben人啊,那你家裡人都好嗎”
奈奈子皺起眉頭,又是這種簡單的問題,不過只能說實話,雖然她不願提及自己的家人,還是說道:“我們家族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煜煜沒什麼動靜,依然將她的情況記錄下來,之後兩個人互相問答,奈奈子基本掌握了所有對方弟子的情況,而煜煜問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可就在這時候,煜煜話鋒一轉,開口說道:“你是一個接近十八歲的少女,ri ben人,父母家人都不在了。會神心流的身法,表面看起來很堅強,實際上內心非常脆弱,你用**來捍衛自己僅有的一點尊嚴。按照我對你的推測,如果沒說錯的話,你內心其實非常痛苦,而且我懷疑你奶奶的死和你有關係,是嗎”
此話一出,奈奈子感覺自己心裡的傷疤被人狠狠地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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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天下霸業第二百一十五章 ,心靈傷疤
我們一生中有很多的年華是和相關的人羈絆在一起,那種牽扯不斷地拉昇和纏繞,漸漸地變成了一種奇怪的慣性,他們的生死和我們的生死忽然就變成了一體,有些人即便死了,也會住在我們的是腦海深處,被稱之為回憶,又被稱之為紀念。
每個人腦海中的記憶都封印著巨大的一塊黑暗,這塊黑暗被稱為傷疤,是不能被揭開的,一旦被揭開,就會變的鮮血淋淋。
“你說什麼”
奈奈子激動起來,這種激動和爆發來的太突然,甚至不自覺地握住了**的刀柄,對面的煜煜瞄了她一眼後說道:“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是,或者不是。”
奈奈子緊緊地握著**,手臂微微顫抖,身世眼神都有些飄忽,這是她最不想回答的問題,因為這是她心裡最黑暗的一面,可是傷疤已經被揭開,鮮血已經順著傷疤往外流,對方卻還在不斷地逼近,想要將傷疤撕碎。
“如果你不願意回答的話,一直保持沉默的後果也會被當做是一種說謊,所以,我還是提醒一下你。別一會兒房子開始震動,你就失去了第二個說謊的機會。
奈奈子依然沉默著,她不想回答,房子開始輕微搖晃起來,這是一種預警,很快房子就會劇烈搖晃,而此時的奈奈子才明白,對方剛剛裝出來的善良其實也是一種欺騙,只是嘴上不說謊話,不代表心裡沒有欺騙。
“奈奈子,奈奈子”
對方還在催促她,房子的搖晃更加劇烈起來,就在這時候奈奈子仰起頭,看似平靜地說道:“是。”
很簡單的一個字,但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房子的搖晃結束了,而她卻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裸地站在對方面前,似乎隨時隨地都會被打倒,而這具**的身體上已經流滿了鮮血。
“換你問我。”
煜煜還在wei zhuang,但他的惡意已經撲面而來,奈奈子仰起頭道:“你想殺了我,是嗎”
簡單的話,卻要將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直接挑明。
“是。”
對方毫不猶豫地回答,甚至連面容上的微笑都不曾變過,
“能說說你是怎麼害死你奶奶的嗎”
煜煜果然抓住這件事情不放,這場不動刀劍,沒有硝煙的戰鬥漸漸變的陰毒起來,這裡的危險卻一點都不比任何一場驚世的戰鬥要少,對方的每一句話似乎都可以要了奈奈子的命,而奈奈子現在處於絕對的被動中。
回憶中的這塊傷疤已經被揭開,對方卻又無情地一道捅了進去,帶著鮮血,帶著傷痛,奈奈子低下頭,沉吟了很久,房子又震動了起來,似乎就在生死的關頭徘徊,有些人是屬於那種寧願死,也不願意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而奈奈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那是大約七年前,冬天,我和奶奶住在北海道一間破舊的神社內。那是北海道的深山,因為奶奶執意不傳授給外人神心流的身法,所以不僅我們的生活變的非常窘迫,還惹怒了很多所謂上層的大人物。這些人都希望奶奶將神乎其技的身法傳給他們的手下。那間神社是奶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