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自己的徒弟一戰呢?”
我這一招也算是借刀殺人,打了行痴一個措手不及,又保護了大叔和白骨,這一戰根本就不需要我們來出手,在我的算計中,魔化空淨就算殺不了行痴,至少能將其打成重傷,之後便由我出手,將空淨控制住,並且斬殺了行痴和尚。
坐山觀虎鬥,空淨和行痴和尚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是這種距離和沉默很快就被打破了……
“你說你不知道,不,你其實很清楚。我對於你來說,只是一個試驗品,我,上一世的空淨,還有混摩天,很多很多人都是你的試驗品。你在為自己鋪路,你告訴我們你發現了第三條路,其實你自己根本就不清楚這條路是否能走通。但是,在我失敗之前,在你看見了我身體內的魔性之後,就徹底拋棄了魔意。我的禪房內還有你的畫像。過去我一直沒有感覺,但是我入魔之後,就在前兩天才剛剛發現,這畫像上竟然寄託著一絲你的魂魄,你一直在利用自己的魂魄寄宿在畫中窺伺我!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試驗品一樣!師傅,你太可怕了,你也太會算計了,但是這一切都告訴我一點,你知道我入魔,你也知道我對於魔性的抵抗越來越弱。你什麼都知道,因此才會拋棄了魔意,自己成佛。我這番話若是有一字說錯,你都可反駁!”
面對魔化空淨的質問,行痴和尚卻沉默了,巧舌如簧的他在這時候竟然說不出話來,片刻之後才開口道:“天命告訴我,今日我死不了。所以,你若想殺我,可以試試。”
此話一出,魔化空淨雙眼猛睜,身子往前一躥,一拳打在了行痴的臉上,將其打飛,行痴在地上連續滾動了好幾個圈,卻不抵抗,甚至只用淡淡的佛光護住了自己的身體,這反常的一幕落在我眼中讓我很奇怪。
心中不由地想,難道他真的能感知天命,難道今天面對這死局,竟然也能生還?
我不由得向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發現行痴有任何的支援,心中卻感覺蹊蹺的很。行痴和尚不至於在此刻還胡言亂語,冥冥之中,似乎真有定數。
“殺不死你?今日,看我滅了你!”
魔化空淨雙手拖住魔氣,大片的魔氣化作巨大的黑色寶劍從空中直插下來,刺中了行痴的身體,將行痴當胸貫穿,行痴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往後一躍,鮮血灑在地面上,他的不抵抗,讓他的傷勢來的更快,也讓這一場戰鬥沒了懸念。
我微微皺眉,越看越不對勁,就在此時,整顆心忽然一顫,接著一道白芒從我身後穿過,我推了大叔一把,堪堪躲過這白芒的攻擊,差一點就被打傷!
有人偷襲我們!
送給母親
寫行腳的時候,也趕上過一次老媽的生日,不過當時一天保底兩更,所以不用請假就能寫完。…………如今寫陰陽,也遇上了老媽生日,不過如今答應大家一天七更,所以得請假了。
老媽今年51歲,屬兔子,幹了30多年小學老師,年輕時候教過的孩子,如今都帶著自己的孩子來上我母親的課,教育了兩代人,在我看來很了不起。
母親身子不太好,左手伸不直,小時候我開她玩笑,說她和周總理一樣,天天彎著手臂。有嚴重的關節炎,好幾年前就不能跑了,爬不了太高的樓梯,所以教室總是幫她安排在一樓或者是二樓。
過去常聽她說,自己不是什麼名人,也不是啥偉大的人,就是個人民教師。
工資不高也不低,就是一個老百姓,兩三年也不添一件衣服,不是缺一件衣服的錢,只是小時候過慣了苦日子,從文革和三年自然災害走過來的那一輩,都很勤儉。
我兒時是跟著母親一起讀書的,吃食堂的時候,她總是會讓食堂大嬸多給我加點素菜。
去年寫行腳時候,創業失敗,沒錢渡日,老媽偷偷塞給我兩千塊,我沒要。她說讓我回來,安安生生在家待著,我不願意,每天守著電話,盼著我打過去。
那時候,不懂,啥叫親情,以為自己能掙大錢,以為自己能掙下一座金山給她。後來,我才明白,她要的不是金山,而是兒子回家吃個飯。
說實話,我不是一個盡職的兒子,白天忙著上班,晚上忙著碼字,很少和他們交流,也不怎麼吃晚飯,不怎麼聚在一起,有時候明明住在一個屋簷下,一天說不上三句話。
但是,母親不怎麼抱怨,因為她知道我在為自己的明天拼命奮鬥。
我不是富二代,我也不是官二代,更不是紅三代,我只是上海一個普通家庭長大的孩子,只有一個身體不好的母親,一個沉默寡言但是天天收拾屋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