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將自己藏了起來,並第一時間將事情的大概經過製成傳訊符發到宗門,爭取宗門接到他的緊急求救符會第一時間內派出強悍的救援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說不一定到那時,葉峰如果能堅持拖延,還有一線希望可以不死。
在黎覺的意識中,他對葉峰還是充滿著無盡的感激。畢竟以當時的情形,兩人都不知道突如其來的偷襲是怎麼回事。在第一反應之時,作為剛剛交往的朋友,葉峰就可以完全不顧自身的安危不但獨擋一面,而且還將生機全部給予了黎覺。
這種情況,在修仙界來說,是非常罕見的。除非是那種真心鐵友,曾經生死於共的。以及血脈親情關係,比如父子,師徒之類的,這還需要彼此間情深意重的。
這個剛剛認識不久的朋友,就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可想而知,這個朋友完全沒有讓黎覺失望,甚至黎覺在想,如果自己脫身了,如果葉峰能熬過五人的聯手攻擊,留下一條殘命的話,他黎覺就不管花多大的代價也要保住他,並且之後在宗門中也要利用自己身後的勢力來為葉峰謀取到最好最高的待遇。
當葉峰領著喪失理智的農寶魏朝自己藏身之地跑來時,黎覺頓時大驚。本來他出了戰鬥圈後就自己跑上了一段路並隱藏起來,按道理葉峰應該找不到自己真正的藏身之處。
看見葉峰渾身是血,倉皇逃竄的模樣,黎覺不由心中一軟,他意識到這是葉峰被逼得慌不擇路,亂跑一氣的結果。幾次黎覺都想衝出去,擋在渾身是傷的葉峰之前。不過理智告訴黎覺,這沒有任何的效果,憑自己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而且還是屬於技術類修士,面對一名瘋狂金丹期修士的攻擊時,可能不用一招之敵,他就會馬上灰飛湮滅。
所以黎覺只有拼命的祈禱,祈禱救援人員馬上到來。
不過後來所發生的事情更讓躲在暗處看得清清楚楚的黎覺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靈識。這大出黎覺的想象範疇,本來必敗的葉峰竟然可以使用某種秘訣之法,將敵方的最大攻擊引到敵方自己的身上,而葉峰卻沒有一點損傷地從遠處個走了出來。
“呵呵,覺弟,我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之傷,不要緊,不要緊。”
葉峰遠遠對著黎覺擺了擺手,滿是鮮血的臉上綻放出一絲劫後餘生的笑容。(其實臉上的血是別人的,葉峰故意在躲避時抹在自己的臉上。而他背上的那些皮肉之傷才是真的,當然也是葉峰故意施展的苦肉之計。畢竟他偽裝的只是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而不是元嬰老祖。)
“那,那另外四名……怎麼不見他們的影子呢?”
黎覺揉了揉眼睛,又緊張地問道。
“他們……都死了。”
“怎麼死的?”
“我也感覺好詭異,當時他們把我圍了起來,我一心想逃出去,但……正當那名金丹中期的修士向我發招時,一直立在他旁邊的,也就是剛才追殺我的那名金丹初期的傢伙,竟然聯合其他三名築基期的傢伙同時對他發難……結果……金丹中期的死了,三名築基期的也死了,而剩下的那名金丹修士似乎突然瘋了,說我害死了他兒子,瘋狂向我攻擊,於是……最後的相信你也看見了。”
“這,這什麼跟什麼啊,怎麼會這樣呢?”
葉峰的一番話,無疑讓黎覺回不過神來。半天,他才理清了頭緒:五個狩獵者躲在一旁想偷襲他和劉宇,當他逃出去後,劉宇便一個人面對五名狩獵者。而當他們攻擊劉宇時,金丹初期的修士聯合其他三名築基期的修士同時向最高修為的狩獵者發動偷襲……
經過一番思索,黎覺似乎找到了缺口。其實這也不難解釋,本來五人是屬於一個勢力的,但因為某些原因,暗地裡,金丹初期的修士以及三名築基期修士其實才是真正一夥的。他們佈下層層迷霧,目標並非是劉宇,而是那名金丹中期的修士。他和劉宇只是這場秘密利益之戰的附屬棋子,被利用的工具罷了。
“那,那最後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
葉峰迴答起來,面露難色,似乎極為為難,似乎又在衡量得失之類的。
見葉峰如此表現,聰明的黎覺又一次自以為是的覺得,醒悟。原來最後葉峰用的是一種極為神秘的秘法,可以在關鍵時候反敗為勝,將敵人的炮火吸引到敵人的身上。
這當然是屬於修士的最高機密,防身的最隱秘的保障存在,當然不會隨意說出口。
正當黎覺想表示葉峰不必為難,自己也沒有興趣去打聽別人的保命秘法。
不過此時葉峰咬著嘴唇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