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微微回頭,對蕭逸說道。
“這麼多年,是頭一次聽到你說你要吧。真難得,出去一個月膽兒養肥了不少。這麼簡單就想走了,你退化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蕭逸已經來到他的身後。
是第二次,第一次是說我要跟著你,從此萬劫不復。第二次,要我拿什麼賠付?
回頭對著蕭逸一笑,說道:“左右不都是大哥說了算,要我留下什麼大哥說話吧。三刀六洞?”
“好提議,那就三刀六洞吧。接著。”順手就扔給他一把水果刀,“不是很鋒利,將就用吧。”小子,還敢猜老子的心思。
今天他是來做什麼的,為什麼是站在這裡自取其辱,為什麼是這裡,為什麼是蕭逸。強壓下頭暈目眩,操起水果刀就往身上扎。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來臨,手腕被狠狠握住,抬眼對上的,是蕭逸帶著怒火的眼睛。
他媽的!反應過來之後蕭逸在心裡大聲罵娘。老子多年的定力都要破攻了!為這麼個悶騷!
他居然也做出這種自己最鄙視的行動先於大腦的行為。為糾正懷暖那破毛病花了多少力氣,到頭來自己在這口枯井裡翻船!
“媽的,什麼三刀六洞,說什麼你都信。老子現在要幹你你信不信?!”
“哦?那您幹吧?幹完了放我走。”
操,敷衍誰呢你?!
“幹,老子幹給你看看!丫兒就是欠教訓,老子當年不是一時手軟沒把你調教成成品,你就這麼反過來氣老子。自己趴那兒把褲子脫了,離家出走——操,作踐自己給誰看呢你?”
看著他慢慢伏趴在桌面上的動作,明明是一個月沒做了,卻沒有半點興致。
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最終是慢慢把褲子褪了下來——看到那副獻祭的姿態就來火,蕭逸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狠狠往那光裸的臀上甩去。
“啪!”,清脆的一聲響,蒼白的面板上留下一道橫貫左右的紅痕。
那鞭痕,晴色的意味遠大於懲罰,懷暖口中的叫聲,也哀哀切切,蘇蘇麻麻。
勾引?!
蕭逸愣愣地看著迅速腫起來的鞭痕,覺得口乾舌燥。剛想伸手去觸碰,又彷彿觸電了般撤了回來,並迅速而猛烈的又追加了幾鞭。
一鞭又一鞭緊隨其後,蕭逸愈發的煩躁,懷暖也不再叫出聲來。
突然覺得那些鞭痕很礙眼,於是扔掉皮帶,走上去,伸手撫摸,灼人的熱量從掌心傳來。
更難受的,自然是這個砧板上的白切雞,蕭逸手上硬硬的薄繭在敏感的面板上時輕時重地按壓撫摸著,他的小腹熱了起來。
世界突然失去了控制。
然而,這一次,與以往痛苦的每一次,並沒有太大的區別,蕭逸做得依舊好狠,看不出有半點憐惜。本來擅長床事的蕭逸完全可以讓懷暖稍許輕鬆一點,只是他不想,他吝嗇地計算著每一次要付出代價才能賜予的虛假溫柔。
就是不想用那些技巧對你,就是要讓你痛,看你敢跑,看你敢不見我。
每一次,都是一場磨難。
那時,就是痛苦,他也甘之如飴,他只怕有一天連痛苦都不配再擁有。而如今,這樣的看不到盡頭的痛苦只在心底升騰起茫然的恐慌。
第 47 章
其實,不是很痛的,只是苦。
名為愛情的不周山倒了,苦澀的洪水便洶湧著淹沒天地。
看著面板上豔麗的桃紅色,蕭逸一陣發怔,這是他想要的?一次一次的逆來順受,一次一次的弓雖。女幹侮辱,終於把這個人逼得逃跑了,這就是他想要的?
如果只是一條狗,哪個不行?如果只是一個性奴,那個不行?偏就要這個膽敢逃跑,不,這還算了,膽敢給自己下藥,這麼個膽大妄為的混賬!
想到這個就氣,他老蕭,躲過大大小小不下千次的暗殺下毒謀害,居然被自己學生給藥翻了,說出去都丟臉丟到祖爺爺家了。
TNND,越想越氣,抬手就要往他臀上拍,接觸的瞬間,感覺到他的緊張,忽而洩了力道,變成了撫摸。
那刮過來的風速明明是掌,力道卻變成了撫摸,猝不及防的溫柔令他禁不住溢位了一絲呻吟。蕭逸彷彿受到鼓舞似的,輕一下重一下地撫摸著,間或輕拍一下,感受著微微戰慄的身軀,滾燙的面板。發腫的痕跡。
又……受到蠱惑了……
毫無疑問,他是喜歡這種感覺的,他的戰慄來自緊張也來自興奮。可是沒有愛的性,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