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我找田岫要了一些線索,好像祁宏就在寧南。”
祁納哦了一聲。
吳俊等了半天看他沒反應,轉身要走,祁納這才說道:“好吧,等你有了進一步的結果,我想還是由我自己來做決定吧。”
吳俊一時沒有明白祁納的意思,轉念才會意點點頭離開了。
吳俊前腳走,田岫就進來了。
祁納看著她笑,田岫有些尷尬,好像自己犯錯了。
田岫好半天才說道:“我昨天給你打電話了,後來想起來你手機扔會議室了。後來給Emily打電話,她也不在服務區。”
祁納點點頭,道:“謝謝你。”
田岫道:“我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況!對你的監控不光是情報方面的,還有安全方面的,所以你身邊的所有人都被篩選過,經過判定危險等級,我們對那些對你本人有敵意的都進行了監聽,或許到一些線索。”
她說起國防部的貼心照料,祁納卻沒有心思聽下去了,道:“嗯,謝謝了,不管怎麼樣,謝謝你,還有你的團隊。”
田岫臉一紅,道:“對不起。”
祁納苦笑:“對不起從何而來,我該感謝你。我被下毒害死了倒是其次,我爸爸媽媽,還有昨天一起吃飯的Emily,他們要是出事了我真是罪無可赦。”
田岫搖頭:“那跟你沒關係,是祁”她要說出祁宏的名字,不料祁納馬上打斷她:“好了,等事情有了進一步結果再說吧。”
祁納一個上午都窩在辦公室,心情簡直糟透了,就算是自己被人砍傷,那只是皮肉之痛,心情卻是從沒有過的好,而今整身體都在發冷,都在發抖,無法自已。
或歇道祁納的狀態,Emily阻止了所有的會面。留下祁納一個人獨自舔犢傷口。
下午劉霜霜過來,Emily知道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沒法子,只好放行。
祁納強作笑容,道:“霜霜怎麼今天有空過來。”
劉霜霜撇撇嘴:“我瞧著你是不是還是活蹦亂跳的。”
祁納繼續笑:“還沒死。”
劉霜霜點點頭:“我就說你是屬貓的,一時半會是死不了。”
她接著又道:“中央來的訊息,首長要在元旦左右來寧南視察,到時候你這邊是重點的重點。”
祁納哦了一聲,這是Lisa的手筆,不著痕跡的與最高領導人套上關係,這種微妙的聯絡,比純利益上的瓜葛更巧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