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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啪——”一巴掌抽在她渾圓挺翹的臀上,紅通通一道印。

要死要死,差一點害得自己繳械投降。他粗鄙墮落,什麼噁心髒汙的話都說的出口,大約要在白紙上潑了墨,碧玉上磕出痕,全世界陪著他一同墜落才安心。吮著她的耳垂低語,“就知道哭不喜歡爹地diao你?”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嗚嗚你滾,你滾開”溫玉快被他殺死在床上,一雙白嫩嫩的腿冷空中亂踢亂蹬,焦躁迫切地想要尋一個解脫,卻都是徒然,因他佔領著她的心,無論是曖昧迷離的夜,或是吵吵鬧鬧的午後,他佔據著她的身體,她的思緒,她的一切一切,她早應該臣服,俯趴著任他凌虐,如同虔誠教徒感謝上帝賜予。

他理所當然地拒絕,“不行,爹地走了,寶貝不是好空虛?爹地不捨得。還有”燈影下,他笑得尤其猥瑣,“寶貝不是講,牛奶助睡眠,比酒精健康”

溫玉掐他捶他,“死變態,鹹溼佬——”

陸顯還在角色中,“連爹地都罵,沒禮貌。要認真教訓你。”他說到做到,格外認真,兇猛的動作打樁似的擊碎她,鑿穿她,令她再沒有力氣多說一句,唯剩下嬌得滴水的吟唱,斷斷續續,百轉愁腸。而他越戰越勇,殺人放血的氣勢,鐵人三項賽的毅力,不管時針分針怎樣滴滴嗒嗒向前,他的時間禁錮在身下,澎湃昂揚,永不止。

他堅持不懈都向最緊要一點進攻,溫玉的身體似煮熟的嚇,粉紅地透著情與欲,猛然間一抖,靛藍色傳單被沁成深褐色。電流從他的腰眼直擊天靈蓋,最終也被她逼得無法,只好鳴金收兵。享受過後再吻過她一回,調笑說:“哭什麼,不過就是發大水咯,要不要打999叫救命?”

溫玉面薄,哭得傷心,再也沒臉見人。

“都是你,都是你,你怎麼能那麼壞”軟綿綿沒力度,更像是撒嬌訴委屈,再是石頭一樣的心都被這哭聲化成水,更何況是陸顯——一頭看見她就邁不開步子的禽獸。

“好好好,我壞,我壞,都怪我——”握住她纖長如玉的手指,一根根放在唇邊親吻,他腆顏,向前挺腰,偃旗息鼓也要霸住要塞,不肯退,“怪我太大太犀利咯,害我小阿玉丟面,最多下次換我,行不行?”

她擦了擦眼淚,嗚咽著說:“每次都那麼大力,我是人,不是橡皮玩具,好痛,痛死了”

陸顯反駁得理直氣壯,“誰讓你那麼小,你鬆垮垮我也沒興趣啦。”

“禽獸——”

“好啦好啦,我阿玉這麼美,六十歲也一樣迷人。”

她咕噥,“大話精。”

“再多大話也只講給你聽。”翻過身換成他在下,她綿軟無力的身體俯趴在他胸前,汗溼的肌膚緊緊糾纏在一起,莫名的,風雨過後的親暱。

溫玉突然記起前仇,惡狠狠擰他腰側皮肉,“你講清楚,誰是賤*人?”

反射弧奇快,陸顯立刻認錯,“我是賤*人,我最賤,我阿玉最靚最純潔。”

溫玉仍是擰他,“你的話怎麼都那麼髒。”

“你不喜歡,最多下次不扮爹地,扮你做我阿媽咯”伸手去探她的ru,笑嘻嘻說,“我阿媽個nai都是我揉大。”

“拜託你收聲好不好?同你講話真是算我自找,無可救藥”

窗外又淅淅瀝瀝下起雨來,溫玉的呼吸平復,撫摸他外表健碩的右臂,輕聲問:“這一星期有沒有按時吃藥?還疼不疼?”

陸顯環著她的手緊了又緊,鼻尖微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同我阿玉在一起,捅一刀都不疼啦,何況這個”

他抱著她,已心滿意足。

作者有話要說:我。。。我寫完很後悔

我太。。。我會被罵的

66是我老婆

第二天一大早見不到人影;他抖擻精神要去大宴三百桌;為魚躍龍門登臨一腳,更為昭告天下,這片地從此寫我陸顯的名。

爆竹嗶嗶啵啵亂響;土到掉渣的酒樓門面,來來往往扯著嘴角假笑的人彷彿生活在五十年前;拱著手諂媚,大佬大佬;大運恆通,多多關照啊大佬。

屋中間;誰起頭,一陣鬨笑;端盤小妹鎖著腰不敢哭,渾身上下都被幾隻鹹豬手摸遍,領班勸她,喂,你不如趁機出臺啦,那個山雞、火柴、高息哥,都是大佬來的,跟他們比端盤洗菜輕鬆。哎呀,還有德叔,最gentleman啦。

德叔頭上亮光光,三根頭髮孤零零飄來蕩去,年紀夠做她老爸。

更何況黑社會沒有一個不粗俗,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