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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過。

身下炙熱的兇器已抬頭,他的血壓上升,體溫超標,心緒翻滾,慾望似煮沸的水,叫囂著撐開禁錮,要釋放要奔逃,比前一秒殺人見血更加澎湃激昂。

一抬手勾在她臀後,溫玉後背抵著門牆,小小身體半掛在他腰上,這一點點重量於他而言輕而易舉,全身血液向下湧,他已然一柱擎天,長褲拉鎖都快被撐破,溫度攀高再攀高,直到臨界點,燒燃了寒冷悽清的夜,纏纏繞繞的呼吸是他想念的節奏,你無法抗拒,血與淚的慾望中無法抹去的懷念,猩紅的眼底揭開來是她微笑的影,他將永遠不死,為浮華且骯髒的城市留給他的唯一也是最後一息溫柔。

未曾被這世界善待,卻留戀於她溫香馥郁懷抱。

從他進犯的唇舌中劈出一點點空隙,溫玉輕輕撫摸著他遊走在她雙乳間的右手,悄聲問:“陸生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開燈?你受傷了?”

他只管低頭喘息,含著她的唇,不以為意,“我怎麼會受傷,死的是新義連,跟我鬥全部扔去填海”剛硬的小腹在她恥骨下,解放他一雙手,得以盡情揉搓她日漸豐盈的乳*房,白滑彈手兩團肉,戰戰兢兢委委屈屈模樣,更激發出男人未來得及進化完全獸性,隨手開啟壁燈,他擰著眉,專心致志對付這一雙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的“矜持小姐”。

他的掌心粗糙灼熱,燙過幾近透明的面板下鮮活流動血液,灼人的溫度燻紅她玉一樣冰冷的身體,揉捏、推擠、拉扯撥弄,他愛不釋手,卻又不曾留情,持槍殺人都手用了全力,在她雪白的乳上留下一道道深紅淺紅掐痕,他喜歡聽她哭,變態的享受著他對她從內到外不遺餘力的凌虐,而她也只能哭——

哭著求他不要,輕一點,不要不要,陸生,太深了

只不過想一想,立刻就要血管爆裂Jing盡人亡。

陸生陸生,他多麼中意他哭著喊他陸生。

燈光曖昧,此夜迷離,卻仍舊不夠。他低頭去撕咬她挺立的ru珠,大口大口吞嚥,食盡舌尖暖香四溢的肉,又在她原本狼藉的胸口上添新傷,那些深深淺淺掐痕陪襯著染著血的牙印,慘不忍睹,卻又勾連著埋藏在黃土深處的慾望。

他要她,要毫無保留,要窮盡所有。

“阿玉,阿玉”他長長嘆,舌尖滑行,從鎖骨到咽喉最終落在她開闔不定紅唇中,她的氣息,甜得發膩,“阿玉,我想你睡覺時想,骨痛時想,殺人時想天雄那條狗子彈過來時我就想,我一定不能死,我死了,我的阿玉要便宜誰?”又是一陣深吻,勾纏過後佔有,吞噬她的每一分每一秒呼吸。

咬著她下唇宣佈,“我阿玉只能是我大D的女人,只能讓我搞——”

眼神微閃,笑得鹹溼,“我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未免下落,她始終小心翼翼環住他後頸,腿也纏在他腰上,倒有幾分投懷送抱的意味。可憐此刻哭紅眼,抽抽噎噎地說:“死變態,你只會欺負我”

摸了摸他胸口,忍不住問,“你到底哪裡受傷?”

陸顯大笑,抱起她往天花板上扔,落到臂彎裡又攬住腰猛地轉圈,天旋地轉中不管下路,腳一滑雙雙跌倒在床上。

“我是人渣是變態是死撲街二五仔那又怎樣,我有我阿玉,我有阿玉關心,全世界都死光我只要留住我阿玉”

“是啊,只我是傻瓜、受虐狂。”她紅著眼呆呆傻傻樣子難得一見,嬌嬌弱弱惹人心疼。

“我們多般配。”

他蹬掉長褲,脫去上衣,露出精壯完美的身體,空氣中漂浮的男性荷爾蒙陡然間被點燃,火苗一簇簇上竄,燒灼著她早已癱軟無力的心。

太陽神阿波羅,無可披靡之光,他照亮她。

撥開她額前濡溼粘黏的發,他嘴角那一絲壞笑襯得他好似奸狡小人,抓住她的手撫過胸膛腰線,如同開箱驗貨抑或是行前檢查,“放心,不過是子彈擦傷,我命大,港督被槍殺也輪不到我。”

笑容似漣漪,一圈圈擴大,“不過看到阿玉緊張我,被人插一刀都無問題。”

溫玉捶他,“去死”兩個字就要脫口,卻急踩一腳剎車,將死字吞進肚裡。

陸顯就撐在她身前,專注地望著她,未敢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細微變化,一雙狹長的眼亮過此夜星辰。等到她吞字後悔,咬著下唇懊悔時,他的笑聲便再也遮掩不住。他要親吻她,擁抱她,佔有她。

他的快樂不可言說,他叫嚷著,咆哮著,沒有字詞也沒有語調,非正常邏輯可推導,如同一頭未開化的野獸,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祈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