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睡得下。
翻江倒海,輾轉反側。
半夜裡,清河公主抽泣的聲音震動了在她隔壁的南楓夜。
南楓夜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衣服也沒披,利索的穿上長靴後,徑直跑到清河的門前。
他扣起右手食指輕輕地敲了敲清河的門,便進去了。
“公主,你怎麼了?”南楓夜劍眉扭成了一團關切的問道。
清河也不回頭看他,還在哭泣。
“公主在這裡住的不慣嗎?”南楓夜繼續溫柔四溢的問道。
清河這才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南楓夜,淚眼朦朧,卻別有一般嫵媚。
微弱的蠟燭燈光下,映襯的南楓夜更加的俊俏,琥珀色的眼睛彷如一眼碧泉,深不見底,他白皙的肌膚有如寒冬白雪,凌厲的外表,尖尖的下巴,一身單薄,兩條腿筆直修長,絕對是個天生小尤物。
頭髮有點亂?還沒穿衣服?公主還在哭?
佳期和如夢剛要推開公主的門,竟然聽到裡面有男人的聲音,奇了。
如夢伸出她的右手小食指,含到嘴裡沾點口水,掏出來便在磨砂的窗戶紙上輕輕地戳了一個小洞洞,這……作何感想?
“難道南楓夜那小子把公主……”
如夢激動地說道。
“呸呸,你別扯淡,人家可是君子,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誰像你思想這麼不乾不淨!”
佳期糾正道。
“恐怕是樑上的君子,床上的君子吧。”如夢繼續嘖嘖道。
佳期懶得理她,破門而入,大步邁過高高的門檻,擼起衣袖,板起腰身,直衝南楓夜。
南楓夜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
只聽得佳期咬牙切齒道:“你把我們公主怎麼了!你要是敢怎麼樣她,你……你……你就死定了!”佳期斬釘截鐵面不改色唾沫橫飛五官扭曲道。
南楓夜只是盈盈一笑,朝著清河公主。(賤男人的光輝使者!南楓夜,我敢打賭,你,絕對是個品牌,撂在今天!)
“你以為我會把她怎樣?”
南楓夜反唇相問。
佳期氣憤道:“你……個死南楓!”
清河立馬道:“佳期!不得放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了!”
“公主……”
佳期低頭小聲道。
如夢卻半跪在清河的床下,關切的問道:“公主是不是想皇兒了?大司馬現在恐怕已經到長安了!明日我們進宮一定會看到他的,公主不哭了,再哭就不美了,到時候啊看皇兒還要不要你!”
說罷,如夢從懷裡抽1出一塊繡著水仙花的白錦手帕為清河拭淚。
清河卻道:“你個死丫頭!就你知道!”
說著,一頭扎進了被窩。
再也沒說話。
南楓夜很奇怪,為什麼清河公主和慕容衝……
他們不是姐弟嗎?
有點妒忌,有點傷心,從來都沒有南楓小夜搞不定的女人。
南楓夜暗暗發誓,一定要得到她。
當然了,不是廣大讀者所想的那種得到。
而是佔有。
當然了,不是廣大讀者所想的那種佔有。(在感情面前,文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萬語千言道不盡啊!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早晨,南楓夜便要送清河公主覲見秦王。
一大清早,佳期和如夢就開始打扮清河了,待南楓夜駕著玉羊車來接清河公主的時候,他竟然驚得說不出話來。
太美了,她美得那樣天下無敵,那樣無與倫比,那樣無可挑剔,那種徹骨的美我想大概也只能用這些籠統的詞彙來形容她了。
佳期看南楓夜也驚呆了。
他今天倒是沒有穿那件雪白的大氅,換了一身稍顯寬大的官服,碎劉海也被束起,金玉步搖上插了一根白色的桃花簪子,和他墨色的秀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眉毛就畫素描筆勾勒的那樣好看,微笑的幅度宛如天邊的雲彩,舉手投足之間讓人屏息凝視忘乎所以。
作者有話要說:我已經詞窮了,不知道怎麼修飾他,我心中的美。
終於該死的沉寂還是被如夢打破了。
“公主,我們上去吧。”
“嗯。”
南楓夜正想要扶清河公主上玉羊車,佳期卻小跑過來。
“公主,我扶你上去。”
南楓小夜大手一空,僵在了半空中,孤獨的手勢,卻好像美人搔首弄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