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敢追究七王爺「強擄民男」!
「聽著!待會,你們就對上那些家丁和保鏢,范家的少爺們讓我來就行了。」看著對方怎麼看都很肉腳的家丁,再比較自己帶來的武功高強的隨從,這不用說,一定是手到擒來嘛!呵呵呵……崎少龍展開的得意笑容中,還帶著二分的燻心色慾。
見獵物一點警覺心也沒有地走近,一聲令下,眾人「刷」地自草叢跳出,崎少龍想也沒想,就朝他已視為囊中物的範武撲了過去。
這邊,酒樓裡的茶客甲和茶客乙還在聊著。
茶客甲有些不甘心:「為什麼你說跟上去的人全是笨蛋?」
茶客乙閒閒地喀瓜子:「範文的美麗和範武的可愛是不是傾天下之絕?」
見識過後,茶客甲很肯定地說:「是!」
「那我告訴你!範文的精明和範武的身手,又勝過他們的容貌不只三分,你要不想被打個半死,就千萬別去惹毛他們!」
崎少龍臉被壓在泥地上,四肢受扣,動彈不能,一干隨從見主子受摛,紛紛放開手裡的范家家丁,個個一副慎懼地看著範武。
範武扭著崎少龍的手,臉不紅氣不喘的,半點也不像才大顯身手的模樣,掄起拳頭,打算讓身下人躺平。
「等等……」範文出聲喊住範武:「別打這個人。」
「為什麼?」範武苦著一張臉,好不容易有機會練練手腳,對方又是個登徒子,跟他客氣作什麼?
「不為什麼!」範文瞪著範武,要能說到範武明白,天都黑了!
不過,就這麼放了也不行;這人和剛才襲擊的那一群人的目的都一樣,又讓範武給打趴在地上,想來是不會善罷干休……他可不能此次出行節外生枝。
「把他們全綁在樹上,等我們回家後再叫人來放!」
「噢……」
回到範府,範武興高采烈地向範父描述自己今天揍了多少人,範父一邊聽著,一邊點頭稱讚:「打得好!誰叫他們打我家小文和小武的主意!……不過今年人好象比去年少一點……」
在記事本子上寫下人數,比較歷年,範父有點氣惱,那些人全瞎了眼不成?看到他家的小文和小武,竟然只有這麼一丁點人動了色心跟上?
一句話,換來在一旁的範文兩顆白眼。
「可是最後那傢伙……」範武現在想起來還心有不甘啊。
「什麼?只有綁著他?這麼行!要傳出去了,別人會笑話阿爹的!」
「可是文說不能打啊……」在范家,範文的話可是比範父的面子受重視多了。
「為什麼?」範父很哀怨地看向範文。
範文原先不想理那兩人的,坐在桌旁看著手上的書,可是得不到兒子注意的範父,很沒尊嚴地跑來蹲在桌邊,兩隻手攀在桌沿,大頭擱在手上,努力地用皺成八字的眉毛和眼睛散發著楚楚可憐的光波。
範文抖了下嘴角,還是橫了心不說話。
這旁,連範武也來湊上了一腳,因為,他也很好奇。
眼前兩個人用小狗般的眼神盯著自己,就算範文再怎麼忍耐,也無法視若無睹。
「夠了!你們兩個!」
兩個人趕緊乖乖地在椅子上坐好。
範文深呼吸了一口氣,提醒自己眼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和親生兄弟,打死了,可是要花錢辦後事的。
「你也不想想,我和阿武每年被逼得這樣出去招搖,為什麼到今天還相安無事?」
「當然是因為你們阿爹我財大氣粗,人面又廣,誰敢來招惹!」範父很是得意。
年前曾有一個富家子弟想仗錢欺負他家小文和小武,被他聯合其它商家抵制,現在在廟口賣豆花。
另外,還有某大官之子想染指他家小文和小武,被他在朝庭的幾個拜把招呼過後,再也沒踏上這裡一步。
其它一些雜七雜八的,全讓範武揍過,當然不敢放肆。
再加上,城裡的人也挺配合的,很少四處嚼舌。因為他們明白,要是張揚出去,驚動了京城裡的大人物,那他們每年一度的盛事就沒譜了。
「不對!」範文很不留情面地澆了父親一缸子冷水。「那是因為還沒碰上真正的人物……那個人,我看是不簡單。」
「哈!我才不信能有多厲害咧!小文你放心,天塌下來都有阿爹頂著,就算阿爹頂不住,還有小武,對不?」
「對!」又想了想:「不對……阿爹……我比較矮耶,會先砸到文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