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有些說不過去了。
尷尬一笑,冷風擠出一絲笑容,道:“晴雨妹妹,先讓我給你鬆開,有什麼事以後再說。”說著就把手伸了過去,去解綁著上官晴雨的繩索。
就在冷風的手剛剛觸碰到繩索的一剎那,突然之間,他發現上官晴雨露出了無比痛苦的表情,咬的嘴唇都要滴出血來。
“怎麼回事?晴雨妹妹這是怎麼了?”看到如此變故,冷風也不得不停下來了。
便在這時,那個女堅守長長的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天作虐猶可恕,自作虐不可活呀!”說著轉身便走。
“這位大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冷風也沒有多想,迫不及待的問道,同時,心中充滿了對上官晴雨的擔憂。
女堅守邊走邊道:“犯人服下了特效春|藥奇淫合歡散,一旦有人企圖為她鬆綁,藥效便會發作。自她被關到這裡以來,你是第一個來看她的男人,也是第一個企圖為她鬆綁的男人,倘若你不為她解除藥效,那她必死無疑!是生是死,那就看你怎麼做了。”
“你大爺的!還有這種下藥法。那我豈不是要和……”聽到這裡,冷風有些哭笑不得,暗歎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
一直以來,冷風都明白上官晴雨的心意,只可惜他自己對上官晴雨沒有那方面的感覺,否則,他們兩個早就走到一起了。即便如此,冷風尚有兩次機會差點兒要了上官晴雨的身。
無論是對上官晴雨的心,還是對上官晴雨的身,冷風都不算陌生了。
隱隱之中,冷風覺得自己早晚得宰在上官晴雨的手中,卻萬萬沒想到今天要以這種方式進行他們之間的第一次。
真假晴雨(4)
倘若面對的是其他女子,冷風或許還會做一番思想鬥爭,可如今……他所面對的是對自己傾心的上官晴雨,那情形就完全不一樣了。
“晴雨妹妹,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種情況。”冷風略顯歉意道,“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若在以前,冷風此言一出,上官晴雨還不樂得屁顛屁顛的。然則,此時此刻,上官晴雨的表情淡漠,隱隱有些恐懼。
冷風也沒有多想,直當是上官晴雨被抓後心理受到創傷所致,心中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絲愧疚之情,暗下決定,今後一定要好好對待上官晴雨。
反正藥性已經觸發,冷風索性就把上官晴雨解下來,他可不想像公牛那般給上官晴雨配|種。
然則,任憑冷風如何使力,就是解不開束縛上官晴雨的繩索,不僅如此,隨著冷風的每一次使力,繩索都會緊一些,大有越來越緊的趨勢。
便在這時,女堅守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不要白費力氣了。那是縛龍索,連龍都能束縛住,如果你不想犯人被龍勒死,最好不要去動它。”
“縛龍索!草!”冷風怒氣頓生,“難怪這玩意兒能激發春|毒,原來是縛龍索!”
女堅守走了出去,牢房的門緩緩關上了,諾大個牢房裡只剩下冷風和上官晴雨兩個人。
很快,上官晴雨變得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繼而哼哼唧唧起來。
冷風知道這是藥性發作了,儘管心中一百個不願意以這種給牛配|種的姿|勢來進行他和上官晴雨的第一次,但是,他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上官晴雨中毒身亡。
“晴雨妹妹,得罪了!”深深地吸了口氣,冷風三下五除二解除了全身的武裝。
此時,藥性已經益遍上官晴雨的全身,她的意識也已經模糊,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得到男人的疼愛。
就在這樣一個架子上,冷風和上官晴雨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運動,如同乾柴烈火,熊熊燃燒起來……
……
誰曾想到,這樣一個架子反而激起了冷風強烈的獸|欲,讓得冷風不知疲倦、不辭辛苦的在上官晴雨的身上辛勤耕耘著。實力被封印以後,原本不能太過持|久的冷風,這一次居然破天荒的堅持了一個半小時,從裡到外,徹底把積存在上官晴雨體內的春毒給化解了個乾乾淨淨,絲毫不留。
最終,冷風累的雙腿發軟,四肢無力,身心疲憊,也無力關心上官晴雨的情況,一頭倒在那張舒適的大□□,很快進入了夢鄉。
被架子牢牢束縛住的上官晴雨,同時還被餵了啞藥,儘管冷風觸發了她身上的春|藥,但她依舊不願讓冷風解毒。她曾經“大聲”的喊著“不要”,可是,冷風一門心思想要給她解毒,又哪裡顧得上那麼多。
在冷風進|入她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