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煞之氣撲殺而來的黑袍人,只要是心智稍弱一點的人就要被奪了心魄,任黑袍人斬殺。錢揚自然是不怕黑袍人身上的凶煞之氣,只見他怒吼一聲,腦後一道如匹練的血色精氣沖天而起。一股比黑袍人身上的凶煞之氣還要可怕的氣息頓時席捲整個小院子。那些原本長勢甚好的雜草,被這股氣息一壓,一個個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似地沒有一點生氣。
“千幻!”
錢揚驚人的氣勢讓黑袍人心裡一緊,幾乎是下意識的黑袍人人使出了一記殺招。伴隨著他一聲怒吼,整片天空都被無數短叉的幻影所籠罩,而他本人也消失在漫天的幻影之中。看著漫天的幻影,錢揚眼中星璇瘋狂的運轉,努力的想要從那無數幻影之中找到短叉的本體。不過最終他還是失敗了,雙方隔得太近了,錢揚並沒有太多反映的時間。無奈中錢揚雙掌一開,一道玄罡龜甲攔在身前。漫天的幻影撞擊在玄罡龜甲之上立時就傳來暴雨落地的聲響。
這時的錢揚才駭然,這些幻影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幻影而已,每一道幻影都是能夠殺人的利器。要是沒有玄罡龜甲的防護,錢揚可又要裸奔了。這個幻影誠然極其厲害,但以錢揚的體質並不會受到什麼傷害。不過沒有玄罡龜甲的防護,錢揚就要直接面對湛藍短叉的襲擊了。摻加了大量的湛藍星碎隕鐵的兵器可不是一般的神兵利器。當年鎮水軍百夫長矢的青火白骨矛在這對湛藍短叉面前就像是隨手摺的樹枝一樣的簡陋。在錢揚見到過的神兵之中在質地上能穩穩的勝過他的恐怕也就是小龍女的那口有著三十五道禁制的玄天劍了。其他的神兵諸如銀時紅櫻切、冷光鉤鐮刀、叱吒雙劍的在質地卻要比他差上許多。
叮……
伴隨著一聲輕響傳來,湛藍短叉的本體終於現身。錢揚的龜甲玄罡煉已經大成,玄罡龜甲等神通也隨著他的法力日漸深厚,也是水漲船高。玄罡龜甲的堅固程度絕對堪比百鍊精鋼,可是面對那一對湛藍短叉它卻顯得那麼的脆弱了。扛下了漫天幻影的撞擊的玄罡龜甲只是被湛藍短叉刺了一下就變得支離破碎。在玄罡龜甲破碎的剎那間,一道刺眼的藍光印在了錢揚瞳孔之上。錢揚的瞳孔猛地收縮,一雙手臂像是兩條被激怒的毒蛇一般迎向那道藍光。
一抹烏光籠上錢揚的雙臂,烏光迅速蔓延眨眼間就籠罩了全身。叮……錢揚一條手藝和那一抹藍光狠狠的撞在一起,燦爛的火花猛的爆發,讓人有一種在放煙花的的錯覺。掌心傳來微微的刺痛,錢揚知道湛藍短叉刺破了他的面板。不過湛藍短叉刺破了他的面板之後就再無寸金,烏魔金身不僅練皮,也練肉。在和湛藍短叉的交鋒中錢揚並沒有輸。而在實力的比拼中,錢揚更是取得了絕對的勝利。無與倫比的力量將黑袍人無情轟擊了出去。黑袍人身體無法控制的倒飛了出去,無論黑袍人如何氣沉丹田,施展千斤墜也無法止住身體的倒退,知道他整個人撞在了身後的一面的圍牆上才止住了身體。
整個人陷在殘壁之中的黑袍人身體劇烈的顫抖一下,之後一抹鮮血就沿著他的面具流到了他胸前的衣襟之上。看見自己的師父受傷吐血,著急的鄭語僮連忙上去攙扶。同時她對錢揚怒目而視,打攪道:“你敢傷害的師父!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聞言錢揚吹了一個口哨,嗤笑道:“切,你以為你是誰,你不原諒我又怎麼樣。再說本少爺一點錯了也沒有,用不到你來原諒。”說道這裡錢揚頓了一頓衝黑袍人說道:“別在那裡裝孫子,那麼點小傷就不行了麼?”
“哼!”聽了錢揚的話,黑袍人冷哼一聲,一下就直起了身子,手中短叉遙指錢揚道:“原本我還看在你是小輩的份上,對你手下留情。既然你如此的不知死活,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丫頭,你到一邊看著。”錢揚的兇威讓鄭語僮印象深刻,師父吐的那一口血還沒幹涸,她那裡可能讓黑袍人再次和錢揚較量。只見她一把抱住黑袍人哭喊著阻止黑袍人。正所謂關心則亂,因為太過在意黑袍人的安慰,鄭語僮無限的把黑袍人的實力減弱了。鄭語僮這樣做是因為關心自己的師父,可是卻激怒了黑袍人,難道我還大不過一個小孩子麼。氣惱的黑袍人一把推開了鄭語僮,怒吼一聲,化作遇一道黑影撲向了錢揚。
錢揚冷冷一笑,足尖一點帶著懾人的破空聲迎了上去。啪啪啪啪啪……空氣中傳來一連串好似爆竹一般的炸響。那是錢揚和黑袍人之間一次次激烈的碰撞所致。兩人的出招都快得無以復交,以鄭語僮的目力已經無法看見他們的身影。耳畔的傳來的聲響越來越密集,鄭語僮心中的惶恐也越來越激烈。她雙手合十不斷的向自己所知道的神明祈禱著,希望黑袍人得帶神明的庇護。只是如果讓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