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挑釁的目光撇過宗一勃,剛勁運使到指尖,以指代筆在崢嶸劍狹窄的劍身上劃出一道道玄奧的符籙。指勁力透劍身,那一道道符籙直接就被錢揚畫在了崢嶸劍之中。
“尓敢!”
錢揚要做什麼宗一勃十分的清楚,錢揚要將他的一部分神念永遠的封印在崢嶸劍之內。煉氣士祭煉,法寶飛劍都是把自己的神念寄託其上,越是本命法寶其中寄託的神念就越多。煉氣士在煉氣階段對神唸的依賴還僅僅限於祭煉法器。但到了罡煞合一凝練元神的時候卻不得不用到神念。元神,元神,元即元氣,神即神念,元神是元氣和神念合一的產物。因此在煉氣士凝練元神的時候就必須收回所有寄託到法器中的神念。那是的煉氣士無法動用任何一件法器,可謂是一生之中最為虛弱的時候。這才有了許多煉氣士會選在仇家凝練元神時候前去報仇。
凝練元神需要收回所有的神念,錢揚這樣把宗一勃的神念封印起來的行為簡直惡毒到了極點。他這樣做比殺了宗一勃還要讓他難受。宗一勃如何能容忍錢揚這樣糟蹋自己。劍客一身的本事都在自己的劍上面,宗一勃被錢揚奪了崢嶸劍實力可謂是大減。不過這個時候也容不得他不拼命了。只見他並指如劍,指尖一點劍芒吞吐不定,周身劍氣籠罩,整個人似乎都在這一瞬間變成了一口劍一般。
“此人人品本少爺不敢恭維,劍術實在了得,我遇到那麼多劍術高手能穩穩壓他一籌的人也就八手帶刀了。這樣的天才不說世所罕見,到也是十分稀有的存在。可惜……今天他要死在這裡了!”
看著整個人似是化作一口利劍向自己襲來的宗一勃錢揚心中暗道。愛才之心人皆有之,任何一個人才的死亡對這個世界都是一個損失。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個宗一勃作孽太多就算錢揚不殺他,老天也總有一天要收他的。只是老天爺太忙,錢揚今天就替天行道了。真氣在掌心緩緩的凝聚,一記恐怖的攻擊在一點點的醞釀著。
“元……氣……炮!”
沒有溝通天地元氣,錢揚純以自己真氣施展出了這一記元氣炮。說了替天行道,錢揚自然就不會再想老天爺借元氣。不過即使是如此元氣炮的威力不容小雎。在元氣炮的轟擊指尖那宗一勃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悲鳴就肉身崩毀,要不是他有一件異寶護身,可能他當場就要魂飛魄散而死了。在異寶的保護之下宗一勃衝出元氣炮的暴走的元氣的範圍。交心未死的宗一勃不敢再在這裡停留連忙會做一道遁光想要逃遁。
“跑得了麼?給我下來吧!”
錢揚陰笑道,只見他伸手一招一股可怕的吸攝之力籠罩了宗一勃。頓時宗一勃就覺得自己像是深陷泥潭一般,不管他如何的掙扎也無法逃脫。面對這樣的境遇宗一勃頓時以為自己陷入了絕境,他驚恐的尖叫著,怒吼著,謾罵著,在不見他臨出場時的翩翩風度。就在這個時候那件救了他一次的異寶突然生出一團青色的磷火來,青色的磷火沾染到宗一勃的魂魄之上立即就發出‘嗞嗞嗞’好像水濺油鍋一般的聲音來。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宗一勃就被這團青色磷火同化了。
“恩?青磷鬼火?”
錢揚對那青色的磷火相當的熟悉,一眼就看出那是和他曾經的大敵鎮水軍矢所擁有的相同的鬼火,青磷鬼火。由此可以推斷救了宗一勃一命的異寶是一件鬼道異寶。煉氣士擁有鬼道異寶並不奇怪,畢竟鬼道在人間還是有不少道統流傳的。不過或許是對矢的印象太深刻了吧。錢揚總覺得這個宗一勃和鎮水軍有什麼聯絡。說起來距離那次大戰也過去了兩年了,以鎮水軍的實力相比也已經在人間界紮下根了吧。
人間界這趟水很渾,隱藏的高手一點也不比天界和幽冥界來得少。冥茫不滅想要靠他一己之力在人間界掀起什麼風浪恐怕是不大可能。他只要有點腦子就應該會收起自己那毀滅人間的不切實際的思想了吧。這樣一來鎮水軍唯一的選擇就在人間界安定下來。想要在人間界發展就不許要盟友。人間界的大門大派對鎮水軍虎視眈眈,只會想著怎麼吃下這塊難得肥肉,那裡會想要和他們聯盟。這樣一來他們就只有走低端路線,扶持那些有潛力的年輕人,等到那些年輕人成長起來他們的就擁有了一片有力的盟友了。
錢揚轉念之間想了許多,至於那是不是事實,錢揚不得而知。而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殺了宗一勃這個該死的負心漢,薄情郎。化身為青磷鬼火的宗一勃法力大增,恢復了生前三四分的法力。那股吸攝之力已經不能威脅到他,只見他奮力一振掙脫了錢揚的束縛,之後不再停留化作一道火線向著天邊逃竄而去。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