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齊。那鄭大人向錢揚舉杯問道。錢揚不喜飲酒情報,鄭大人收集的資料中也是有,因此端到錢揚面前的一股芳香四溢的牛奶。達官貴人之家的夫人,小姐都有以牛奶沐浴的愛好。一般大戶人家都會養上一臉頭奶牛,要給錢揚搞來牛奶來卻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中原人卻是沒有飲用牛奶的習慣,這端上來的牛奶卻如此的精緻。錢揚淺嘗一口,感覺到純正的草原風味,由此錢揚不禁大奇,這鄭大人府上莫不是還養了一個雲蒙的廚子。
細細回味了牛奶的醇香之後,錢揚意猶未盡的放下瓷碗說道:“舞美,奶香,鄭大人真是好福氣啊。不過錢揚有一事不明,還想向鄭大人請教一番。”錢揚的誇獎那鄭大人不禁得意,一聽有事要向他請教他就更得意了,‘哈哈’大笑道:“賢侄,有什麼事但問無妨。”錢揚就把自己心中疑問給道了出來。要知道雲蒙離黃徽的道路何止千里萬里,就算雲蒙人想要到我中原來討生活也不會到黃徽來。要去也是去京都,不但離雲蒙要近,而且也要比黃徽要繁榮許多。京都貴胄都喜歡在自家廚房養幾個雲蒙,北疆,南疆、吐蕃的廚子,來豐富自家的宴席。這些來自異域的廚子在京都不會找不到活幹。何必千里迢迢的來這黃徽討生活,路途中的兇險足夠讓他們萬劫不復。
聽了錢揚提問那鄭大人笑得更加的得意。只見他捋了捋自己的八字須道:“賢侄,有所不知,此時還要從本官前年到京城去給恩師內閣大學士李昌陵李閣老送年貨說起……”錢揚耐心的聽著,鄭大人帶著幾分自吹自擂之意的往事,漸漸明白其中的緣由。原來這鄭大人前年到李閣老送年貨,盡孝心。這李閣老,錢揚到也知道,他是錢林那年恩科的主考,算起來也是錢林的恩師。每年錢林都要派人去給他老人家送年貨。這李昌陵也不是清貧之官,錢林每次送的禮可都不輕啊。錢林是派親信去送錢,而這個鄭大人居然是自己親自去京都。果然是上外青山樓外樓,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有人上門來送禮,那李昌陵自然要宴請一番,那山珍海味,珍饈美食簡直堪比御膳。為了這一頓美食,錢揚他們府上的奴才都要爭執一番,力爭搶到這個一年一次的機會。不過這樣盛宴雖好,但也是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高風險。刺客什麼的是每年宴席上必定會出現的。這樣的宴會從某種意義上也是貪官汙吏的聚會。要是哪個猛人能夠衝進去大開殺戒一番,就是端一個龐大的貪官汙吏的利益集團。錢林從來不去親自去給李昌陵送年貨就是看出了其中的風險。錢林雖然你繼承他父親,錢揚的爺爺的商人天賦,但他並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他把自己的小命的看得比錢揚重要,這就沒有吃過可的富二代和艱辛創業的父輩的區別。
每年都會上演的刺客戲碼,前年的宴席上自然也上演了。刺客的身份是一夥雲蒙的反賊。雲蒙早在前朝句已經被我中原併入版圖。不過幾百年來妄圖把雲蒙重新分裂出去的勢力卻從來沒有滅絕過。雲蒙的發賊就像是草原上的草,真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敢做反賊的傢伙,自然都是有兩把刷子的。這些反賊以供二十來人都喬裝打扮,化整為零,潛伏在那些前來送禮的官員的僕從之中。那些官員會帶在身邊的僕從大都是親信,都是用了多年的老人,由此可見這夥反賊的隱忍。
而且這回刺客都是武藝高強之輩,其中一個表面身份是一個普通小縣令的長隨的刺客一身武功更是足以躋身一流高手之流。那個刺客暴起直撲李昌陵,一步之間他那雙血紅一片的血屍手離李昌陵的脖子就差一寸。要不是李昌陵身邊那員兵部將領,在千鈞一髮之際出手,李昌陵早就化作一團血水了。西域血屍手,狠辣歹毒,傷人傷己,比神龍島的化骨綿掌還要邪氣三分,中掌之人頃刻間就會化為一灘血水,死無葬身之地。就算是在他的發源地西域也是禁忌武學。
親信之人的突然成了刺客,那些官員還沒回過味來被送去見了閻羅王。除了那二十個識人不清的倒黴官員被殺死之外,也有不少官員被殺死或被砍殺。其中級別最高是一個三品大員,殺了他這二十人的刺客隊伍的刺殺行動也算是成功了。鄭知縣在提到那三品大員之時言語中多有不屑。也是虧那人做到三品大員的位子,真的是一旦識人之明也無,身邊的護衛都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之徒。讓他們欺負一下老實的小老百姓還可以,遇上真正的練家子他們就是一群草包。這個三品大員能夠成為繼那二十個識人不清,引狼入室的官員之外第一死的官員也全是拜他們所賜。由此可見,做貪官猶可活,做昏官不可活啊。
二十刺客在歷年來也算是豪華的陣容了。不過在數倍於他們的官兵一圍,任他們人再多,武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