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越燦爛、越美麗,就越有人會覺得一種發自心底的顫慄、冷意。
而這種懼意,不僅僅是表現在外在的壓力,在這個以實力說話的大陸,她就像一汪大海,而眾多人卻只能當這大海中的一滴水。她的威懾,來源於實力的強大。
她笑著嗅了嗅這滿屋子的血腥味兒,甩著還沾掛著血液和皮肉的鞭子,笑道,“你聞聞,你身上的味道,多好聞哪!只不過就是稍微淡了點,得濃郁點,才更好聞。”
“啊——”這句換換來前面那個女子驚恐的叫聲,蜷著身子被嚇得直哆嗦,像是見著了陰曹地府般搖頭擺手,“師傅!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你怕什麼呀……”那婦人柔和的笑著,“你不願意?那就給師傅說嘛,來,師傅看看你的傷口,可好?”邊說著,邊拿起一旁的酒罐,扯開密封的紅布,就直直的把酒給潑向了前面的女子。
“啊——”這回是痛楚得撕心裂肺的聲音,那女子的叫聲已經扭曲,直至最後直接失聲。全身都是血水,已經完全分不開哪些是血、哪些是水、哪些是酒。
尖利而刺耳的叫聲後,那婦人卻一直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