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們抵擋不住你身上的煞氣。可是,你不知道,我手裡的靈獸,是九尾狐。”
“九尾狐是上古神獸,對妖邪之物的感應自然比一般靈獸要強烈。雖然,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沒有使用妖術,但是銀月還是聞出了你身上的味道。早在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你是妖。”
阮沁竹突然大笑起來,一掃剛才頹然自嘲的樣子:“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極了!哈哈哈……全息大人,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竟然能忍到現在,不過,這樣的對手,玩起來才有意思,不是嗎?哈哈哈……你繼續說。”
白羽遒皺眉,到墨鴛身邊站好。
這阮沁竹,詭異莫測,呆會兒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他側過頭,看了墨鴛幾秒,暗自嘆道:罷了,身邊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墨鴛早已注意到了他的動作,自然也明瞭他的想法,心裡柔軟一片,主動牽起了他的手,重重按了一下。
白羽遒受寵若驚。這三年以來,一直都是他主動在追,而她,一直都是在被動地接受著他的一切。雖然她也偶爾會做些親暱地動作,但卻只是對小孩子的包容和寵溺。這樣子意義不同的主動,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
白羽遒心花怒放,突然覺得那個叫阮沁竹的妖精,也挺可愛的。
不過這些心思,墨鴛就不會知曉了。眼下,她還要招呼那個妖精呢。
“而我最早懷疑你,卻是在不是那時候。上官庭好歹也是堂堂的虎將軍,自然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可是你突然跑到客室,他也不責備,並且公然與你在客室裡擁抱,陷入自己的感情世界不可自拔,將客人置於一邊不理,這就令人懷疑了。”
“不是他太喜歡你,就是他根本不懂人情世故。而兩者之間,我更相信前者。那時,我甚至懷疑主腦是不是出了問題,一個曾在朝堂和戰場上叱吒風雲的人,怎會喜歡上一個如此不懂禮節的女子。”
阮沁竹挑眉:“我不得不承認,全息大人的心思,真是細密。”
墨鴛接著道:“蕭老莊主告訴我們,另外一半的晶心被上官庭拿走了,我就知道,我們遇上大麻煩了。第二次去將軍府的時候,恐怕正是你同上官庭撕破臉的時候,所以,你匆匆忙忙地派了一個剛被攝了心神的管家出來穩住我們。也是我們大意,一時被他唬了過去。等到我們趕到後院的時候,整個將軍府的人,都已經遇害了。你來不及收起妖氣,就遇上了我們。然後以晶心要挾我們,殺了我爹,可對?”
“啪啪啪——”阮沁竹拍起了手,笑嘻嘻地說道:“真是太精彩了,你所說的與現實一絲不差啊。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在上官庭身上下了媚術,所以他什麼都聽我的,甚至是背叛他最愛的女人。我以為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卻被你看出了門道。全息大人,妾身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見她對墨鴛言語挑逗,蕭玉冥大為惱火,不由喝道:“你這賤人……妖,真是好沒臉皮!”
阮沁竹眼光驟然變冷,對蕭玉冥動了殺機,然而還未動手,就被墨鴛高聲喊住:“阮沁竹,你不想知道下面的事了嗎?”
鬆了鬆緊握的拳頭,阮沁竹笑得千嬌百媚:“哎呀……妾身好歹也得給全息大人一點面子嘛,真是的……”
竹墨鴛的心仍舊提著,但面上卻是極為冷靜:“開始,我並不知道你就跟在我們身後。可是,那個蛇妖,我是極不願意傷害的。”
“為什麼?”阮沁竹很是好奇:“我的幻化之術造詣極高,很少有人能看出端倪的。”
竹墨鴛臉上綻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阮沁竹,也許你是為情所困,可是你一輩子也不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情。”
“你肯定不知道,我到這個世界,第一個看見的人就是我爹——竹清卓,”這可是實話,“而在我爹身上,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眼睛。我不願意傷害那蛇妖,是因為他的眼睛太過熟悉。顯然,你用在我爹身上的妖術,不能完全控制他。你要他狂暴,要他失去理智,可是他卻壓下了那股殺意,甚至拼命示意我們離開。”
“我第一次看到那兩盞油燈的時候,就很奇怪。像這樣荒廢的山洞,一般只會隨便用兩個用兩個火把照明,可是這裡卻用了油燈。當我第二次注意它們時,我就明白了,它們就是讓我爹失去理智的關鍵。”
“哦?”阮沁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嬌媚:“全息大人連這個都猜出來了?!那你說說,這油燈怎麼就成了關鍵了?”
白羽遒拉著墨鴛的手,忍不住哂笑:“阮沁竹,是你太輕視對手了。雖然墨鴛成為全息者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