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心逃離······週週轉轉到了最後,他們卻還是走到了一起,心甘情願為他生兒育女,看他為她擋去風雨。
“太太,人都走半天了你還笑呢。”
草兒的聲音打斷了靳宜安的思緒。
“臭丫頭,若不是心疼你受傷,看我怎麼收拾你。”靳宜安白了草兒一眼,忍不住笑道,“沒想到清秀倒是挺機靈的。”
若不是清秀給靳濟則遞了話,靳濟則怎麼可能會來得這麼快,上一次楊氏要杖斃明蘭時,也是清秀悄悄傳的口信,恐怕楊氏永遠都不會知道,她曾經的大丫鬟,曾經的心腹之人如今正對她恨之入骨。
“沒了夫人,她們的日子可就好過的多,怎麼會不機靈。”草兒偷笑了下●況且奴婢看她那樣子,似乎是有了,這個時候她更是巴不得夫人被再次關起來呢。”
“且看著吧,日後有的是熱鬮呢。”靳宜安說著,不禁微微嘆息,再怎麼說這也是她自幼長大的靳府,雖然受過欺凌,可卻也有過快活的日子,她從心底裡不願看到靳府有敗落的那一天。
袁走得並不久,不到半個時辰功夫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他的臉上分明帶著笑意。
“爺看起來高興的很。”靳宜安挑了挑眉,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袁除了將何二交給父親之外,還做了其他手腳。
“走吧,咱回家去。”袁卻不答話,而是讓草兒和木兒收拾起東西來。
直到回了忠信伯府,靳宜安才從袁口中得知了一切。
他不僅將何二交給了靳濟則,還把靳宜寶當初是如何算計他,算計靳宜安,算計鄭羽華的事情也說了出來,旁的不說,靳宜寶拿鄭羽華的名節為要挾,這分明是要靳濟則的帽子換一種顏色,那時的鄭羽華可還是靳濟則的妾侍啊。隨後,他還說出當初靳宜安落崖是靳宜寶所為,一切都是他親眼所見,並且旁徵博引,指責這一切都是因為楊氏為母不良,不能擔當起教導兒女的重任,又暗示靳濟則聖上近來大有更換武將的意思,楊老將軍年紀大了,身子傷病不少,也該致仕了。
這可比其他一切都更重要,令靳濟則不得不提起了心,若是岳家無能,楊氏可就沒什麼用處了,況且他還真怕楊氏把齊哥兒和宜珍也教壞,如今有楊氏犯下的這些錯,他休妻實在合情合理,謀害庶女,縱容女兒行兇,哪怕楊老將軍也不能說什麼。
“信陽侯最小的那位妹妹喪夫三年,她當初要為亡夫守寡三年,如今也要到時間了。”袁笑笑,“她比岳父大人小六歲,人是極規矩,極正派的……”
靳宜安忍不住瞪了袁一眼,有哪家的女婿會給岳父保媒的麼?
袁卻握住了她的手,將那雙纖細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掌中,輕聲道:“我是真的怕了。”若不是他到的及時,宜安怕是已經遭了那個女人的毒手,這樣徹骨的恐懼有一次就足夠了,他不想再有第二次,況且楊氏對宜安的威脅比靳宜寶更大。
“現在一切都好了。”靳宜安認真的望著袁說,“當初的事情,我從沒有和你說過,雖然你已經猜到了,可我還是想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可我怕你聽了以後會怕我。”夫妻之間,無關痛癢的小事或許可以置之不理,可有些大事卻不能隨便隱而不談,至少她不想對袁有所隱瞞。
“只要不是今天這樣的事情,我就不會怕,別小看爺。”袁擰了擰靳宜安的鼻子,狹長的鳳眼笑得彎了起來,她終於肯對他敞開心扉了麼。
“我那日被宜寶推下山……”
將自己身亡又復活的經過告訴了袁,靳宜安只覺得搬開了一塊壓在心口的大石。一直以來,死後復生的秘密只能深深的埋在她的心底,唯恐被人當做鬼怪,如今說了出來,她才覺得痛快了許多。
“怪不得你前後變得如此之多。”袁恍然,忍不住握緊了靳宜安的手,“虧得你又活了過來,也虧得你醒悟了,否則我如何能娶到
他說的是實話。
靳宜安垂下了眼簾,笑意慢慢爬上了她的臉,袁並沒有將她當做怪物,而是和往日一樣。
“別亂想,你是我妻子,永遠都是。”
靳宜安點了點頭:“我慶幸我活了過來,醒悟了過來,那些屬於我的東西,屬於我的錦繡人生,我都親手奪了回來,包括我的夫君。”
“娘子,你這話有誤,應該說是我將你奪回來的吧?”
終於,完結了……
流風早就打算完結,所以才掛上了接近尾聲的狀態,可從三月掛到五月才算是真的寫完了。
第一次寫古言,親自寫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