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不知道強上多少倍。
趙鄴掃了一圈,最後留下了一個杏眼的少年,那少年下頜尖尖,杏眼因為害怕氤氳了水汽,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起來有那麼半分像是某人。
那少年沒想到是自己被留下了,又是害怕又是驚喜:“陛下……”
故作嬌媚的聲音,讓趙鄴臉上湧起不耐,還不如秦筠略粗的聲音讓他更想憐香惜玉:“把衣服脫了。”
少年臉上羞紅,知道這事一飛沖天的機會,不敢猶豫伸手就褪了衣裳……
趙鄴一直盯著少年的動作,臉上的煞氣也越積越多,等到少年脫了上衣,還不待解下下褲,趙鄴光是想到他身體的構造,便剋制不住叫人滾了。
“滾出去。”
趙鄴看著少年裸露的身體,別說是興致,胃酸上湧差點沒吐出來。
那少年被趙鄴眼角的戾氣所攝,連衣服都不敢穿,慌慌張張的往外逃,褲帶已經解開了一半,那麼一跑半個屁股就露了出來,狼狽的模樣醜陋不堪,趙鄴嗓子一酸,竟然真的吐了出來。
看著滿地的穢物,趙鄴面色鐵青,一次不愉快的體驗,至少讓他知道了他對男人不感興趣。
趙鄴才下了這個結論,沒想到到了夢裡就被打了臉。
本以為見了男人的身體,他就會絕了那顆想要秦筠的心,誰想到當夜他就做了一個旖旎不過的夢,這個夢與以往沒有什麼不同。
依然是勇猛的他,嬌弱的只能依附在他身上的秦筠。
彷彿就是男子,秦筠的身體也是不一樣的,讓他著迷意亂只想一次次扒光她,佔有她,深入她,一口口的品嚐她的滋味,完全把她吃入腹中。
讓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等到趙鄴夢醒,只記得夢中銷魂的滋味,再回想他也不知道他是把秦筠當成了女人,還是對秦筠男人的身體興致勃勃。
既然如此難忘,那便試試,總得有個了結,有一個新的開始。
就是要瘋也不該只有他一人,秦筠下的引,他逃不過那她也該陪他一起墮入深淵。
……
秦筠此時還不知道大禍臨頭,正想著逃離皇宮,離趙鄴遠遠的。
雖然藉由雪松似乎像是逃過了一劫,但是秦筠只要想到趙鄴的眼神,身處在皇宮就覺得不安穩,正好這幾日秀女就要進宮,她也可以藉由避嫌逃出宮去。
“王爺是想好與謝灃談了?”見秦筠迫不及待的想出宮,雪松不明白自己主子就起正面那家人的念頭,“王府還要七八天才能完工,就怕王爺提前了日子出宮,陛下又要不高興。”
“秀女馬上要進宮了,我一個王爺在宮裡衝撞了誰,簡直就是有理說不清,再者皇宮事情那麼多,咱們回府不是更逍遙。”
雪松還是覺得在宮中更安全,讓常薈和謝灃不敢起歪心思,但見主子堅決,知道她一定是有了什麼主意,就沒在說什麼。
秦筠呼了一口氣,反正這回趙鄴說什麼,她都要離開皇宮。
常薈雖然不夠忠心,但畢竟是打了幾年交道的,硬算起來她願意跟常薈他們打太極,也不願意面對對她有興趣的趙鄴。
平常這個時候,趙鄴一般都在延和殿,秦筠直接去了那邊卻沒想到撲了個空,又匆匆往趙鄴宮殿過去。
等著太監通傳的時刻,秦筠心跳都快了幾分,心裡一直盤算著怎麼跟趙鄴說。
心裡想著事情,秦筠也忘了問小太監趙鄴在做什麼,等跟著小太監穿過鬱鬱蔥蔥的草木,站在不透影的屏風後面才覺得有些疑惑。
“皇兄?”
秦筠看著眼前的屏風,又抬頭看了看頭上有枝蔓纏繞飛簷頂蓋,涼亭外面擺個屏風做什麼。
沒聽到趙鄴回應,秦筠皺了皺眉,又叫了一聲,便繞過了屏風,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由得一愣。
擺屏風的原因原來是因為裡面是個水池子,而她叫了幾聲都沒有搭理的趙鄴,就在水池邊上的搖椅上躺著,身上搭了一條碧色織暗花竹葉錦緞,一雙鳳眼闔著,似乎在休息。
這應該就是趙鄴宮裡的那個避暑涼池,因為這次來的是另一條路,所以她也沒察覺。
秦筠的視線在趙鄴裸露的肌膚上掃了一圈,既然趙鄴在休息,她自然不會打擾,看了一眼便輕手輕腳的打算退出去,然後讓內侍們來照顧幾分。
說起來常德今日不知道為什麼沒在趙鄴的身邊伺候,哪有人在睡覺,還把她往跟前領的。
“你要去哪?”
秦筠還沒有退出屏風,就見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