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殺你爹,不過沒動手是因為知道了他有舊疾命不久矣。”趙鄴走到門口,突然回頭解釋道,“朕也從來沒想過把任何賬算到你頭上,皇位朕有本事坐穩,不需要任何利用你的地方。”
這話的意思是不打算把她的性別公諸於世,秦筠有些怔愣地看著他。
因為他的話心裡湧出了一絲希望。
“這世上的男人女人那麼多,既然你不恨我,能不能放過我。”秦筠寡白的唇瓣抿了抿,祈求地看向趙鄴,“我什麼都不想要,只想隱姓埋名過普通的日子。”
寡情的人不是秦筠想觸動就觸動的,趙鄴從來不會放過自己想得到的東西,皇位還有秦筠,都是他的。
看著秦筠發紅的眼圈,趙鄴垂著的手掌握了握。
“給朕想要的,朕得到了以後自然會放你離開。”
說完,門扉一合,不見了趙鄴的身影。
秦筠低頭看了一眼小有起伏的胸口,心繃得緊,若真是如他所說,他怕是早就下了藥,拿走他想拿走的了,哪會像現在一樣浪費時間跟她歪纏。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而她到底該如何應對。秦筠嘆了一口氣,趴在了桌上,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應了“隨波逐流”四個字。
……
趙鄴忍耐的尺度一直很奇怪,心中想著不碰秦筠,見天色將黑,聽到她不喝調理的藥汁。直衝衝的衝到她的屋子給她灌了藥,之後順便又給她灌了迷藥,抱著她重溫昨晚的感覺。
給人的衣服脫個精光,又好好的穿上,東摸摸西摸摸,抱著人血液沸騰的一夜沒睡。
隔天天沒亮,趙鄴就把秦筠抱上了船,打算在秦筠失蹤的訊息傳到京城之前,趕回京城。
秦筠清醒過來就已經在搖搖晃晃的船上,別說給晉王府的冷留下口信,來了一趟連青城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你手下的人,包括你擔心的那個丫頭都沒事。”見秦筠眉頭緊皺,趙鄴知道她擔心什麼,乾脆道。
秦筠哼了一聲,的確放下了心,迷藥加上暈船,窩在角落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你的弱點太明顯了。”趙鄴淡淡道。
秦筠連看都沒看他:“你也一樣。”
為了她在這個節骨眼出了京城,她想了一夜終於想明白了,她或許在趙鄴心中地位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