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讓趙鄴知道秦筠在做什麼。
常德不明白主子要知道晉王的行蹤是為了什麼,但主子怎麼吩咐奴才就怎麼做,特別是常德知道這件事問不得,便乖覺的派了許多人去盯著秦筠,什麼一舉一動都往趙鄴這裡報。
其實趙鄴也不知道他聽這些無聊事做什麼,不過是偶爾問了一句,覺得知道秦筠在做什麼的感覺不錯,就形成了習慣,若是不知道,人就覺得不舒服。
想要衝到她的宮殿裡看看她在做什麼。
……
秦筠這兒還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在旁人的監視下,見處理完了所有的事務,離用晚膳的時間也還早,忍不住雙手攤開躺倒在了床上。
“現在休息的時間都跟偷來的似的。”秦筠在床上滾了兩圈,等到秀女們進宮又是一大堆事情,到底晉王府什麼時候才能修葺好,要是被她知道是誰放的火,她一定要把他拆骨扒皮,才能洩心頭之恨。
瞧主子的模樣,雪松猶猶豫豫地上前,主子難得可以休息,她不想說不好的事情打擾她心情,但這事又不能不說。
秦筠看到了她的表情,眨了眨眼:“這又是怎麼了?常薈難不成又提讓謝灃進宮了?”
她就不知道謝灃的膽子為什麼就那麼大,她到那裡都要跟著,她進了宮,也要跟進宮就不怕被發現了。
她拒了幾次,他都不放棄,彷彿她多看他幾眼,就願意為他生孩子了一樣。
雪松搖了搖頭,朝門扉看了一眼,就是沒人也湊到了秦筠的耳畔:“又到了王爺你該來小日子的時候了,常薈公公怕王爺在宮裡不方便,說要幫王爺處理穢物。”
秦筠聞言愣了愣,這些日子太忙,她都忘記了這回事。
雪松說的是該到秦筠來小日子的時候了,是因為秦筠根本沒有小日子這回事,她十二歲的時候倒是有的,但她看了醫術,曉得來了葵水就有了生育的能力,每逢來了就大折騰,偷偷喝了一些看遺書自個配製的藥,開始了還會腹疼淅淅瀝瀝的來一些,到了後頭就直接斷絕了,也沒了腹痛這毛病。
因為怕常薈知道了,找大夫給她調理,她就一直是瞞著的,假裝她每個月都會來月事,讓雪松去處理塗了紅水的月事帶。
按照書上所說,女子到十九以後還沒有月事,基本上就可以斷定身體有異,別說生育能力,是不是個女人都兩說。
這也算是秦筠的底牌,打算等到幾年,拿她沒有月事是石女不能生育這件事來說事。
“你的月事?”秦筠看向雪松,打算讓她救急。
之前的穢物一直都是雪松處理,常薈總不至於去翻來看上面的血是不是真的,但直接把這東西交給了他,誰曉得他會不會因為好奇女人來潮的東西是什麼樣子,瞄個一兩眼。
雪松白著臉搖了搖頭:“奴婢前些日子才過去。”
“那怎麼辦?”秦筠揉了揉頭,“總不能割個口子流血在月事帶上。”
再說月事的血跟身體傷口流出來的血又不一樣。
“要不就說王爺太過勞累,這個月沒來葵水?”
“那麼關鍵的時刻,那估計一出宮他就給我請大夫調理了,就怕大夫看出來。”府裡的大夫以前給她把脈的時候,曾問過她的月事,她說正常他才沒多其他的話。
秦筠皺著眉,想了半天:“你跟他說宮殿裡那麼多丫頭,你可以拿著一起處理了,他特意處理反而引人注意,他總不能拿著我的月事帶研究,要是他不肯,我就割個口子給他幾根血帶子。”
“奴婢一定好好說。”
秦筠點頭,但還是存了一樁心煩事在心頭,到了晚上吃飯無精打采,又被趙鄴餵了不少食物。
心情不好還要吃自己不喜歡的食物,秦筠看到趙鄴勾起的嘴角,終於忍不住抗議了。
“臣弟不小了,皇兄愛護之心臣弟能明白,但是餵食讓人看到了不好。”
“可朕就是想餵你。”趙鄴輕笑出聲,拿著錦帕給拭了拭秦筠的唇邊,“喂人吃飯挺有意思。”
秦筠愣了愣,身為一個在趙鄴面前沒人權的人,趙鄴擺出那麼一副明明白白的態度,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反駁。
不過她也沒有就此認輸了,當即就發動了手下的人手,第二天給趙鄴送了一隻粉紅幼豬,打算拿來滿足趙鄴的餵食之心。
二十九章
趙鄴眼中的冷冽能把面前穿著紅肚兜, “呼哧呼哧”叫個不停的幼豬看的結成冰, 他說他喜歡喂人,秦筠倒是沒個忌諱,拿只豬來代替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