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八卦鍾,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又一下人過來稟報:“王爺,世子爺,老爺,溫大人來了。”
下人話音剛落地,就見溫瞻年帶著兩名隨從,急步匆匆走上廊橋,頃刻來到眾人眼前。
看到平南王爺和力拓世子也在場,溫瞻年明顯愣了下,溫大小姐卻是滿心委屈,一頭撲進他懷裡哭道:“爹……爹你再晚來,女兒就要被人害死了。爹爹你要為女兒做主啊!”
溫大小姐聲音不大,可對於耳聰異常的練武之人來說,照樣聽得一清二楚。溫劉氏本來懾於王爺世子在場,此刻見夫君來了,膽氣兒頓時壯了不少,上前對溫瞻年道:“老爺,翎兒歡歡喜喜來參加遊春園會,怎知遇上惡毒陰險商女,竟設陷阱意欲謀奪我們溫府財產。”
溫瞻年見到愛女狼狽樣,心裡早含慍怒,不過他能做到尚書位置,除了裙帶關係,自身也是有些本事的。
“有王爺世子在此,定能給翎兒還一個公道。”
說罷,上前朝平南王爺躬身揖拜道:“臣見過平南王爺。”略轉身朝力拓世子和辛老先生作揖道:“見過世子爺,辛大人。”又一一與盧世域、公孫陽略一行禮。
平南王爺溫聲道:“給溫大人搬把椅子來。”
“臣多謝平南王爺。”溫瞻年謝過王爺,在辛老先生下首落座。
平南王爺看向辛老先生,神態語氣頗為敬重,“辛大人,前面聽下人說得也不堪清楚,既然糾紛發生在你家後花園,大家也都在場,不如就找個口齒伶俐,能將當時情形還原如實的人,來將事情始末講述一遍,您看如何?”
辛老先生頷首道:“此法甚好,就依王爺之見。”
平南王爺看向力拓世子,力拓世子看向眾閨秀,卻見除了辛二小姐外一個個往後躲閃。目光又投向眾男,倒是無人後躲。
掃視一番,忽然指向小樹身旁的四兒道:“你,出來將整件事情經過講述一遍。”
四兒忙走出作揖道:“回王爺,世子爺,我等與眾位小姐有段距離,學生只將聽得清楚的部分,原本道來,若有遺漏的,以及聽不清楚的那部分,還請王爺,世子爺,從眾位小姐中尋一位出來講述比較齊全。”
力拓世子道:“行,你先講你聽到見到的。”又對辛二小姐道:“一會你來做補充吧。”
於是四兒清了下嗓子,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將事情始末講述完畢。辛二小姐暗自點頭,這位公子倒是如實得沒摻半點誇張虛假。於是對力拓世子說沒有可補充的,那位公子所講完全屬實。
力拓世子又環視眾人一圈,問所言是否屬實,見眾人點頭應是,便笑對平南王爺道:“沒小王的事了,王爺請。”
平南王爺似是白他一眼,頗是無奈,自我調侃道:“看來今天我們來的不是時候,遊春園會變成了苦差一件啊。”
“王爺英明。”力拓世子笑哈哈地,沒頭沒腦應了一句。
平南王爺這次是真的衝力拓世子翻了個大白眼。好兒暗暗瞧著,心下思忖,看這兩人關係匪淺。不知來去與那公孫陽,跟這二人又是什麼關係。
“今日本王就做一次判官,與本事件有關者,都站到中間來。其他無關者,想留便留,想走便走,本王今日允許自由。”
但看平南王爺一派輕閒模樣,玩轉著手上的血玉扳指,在場的人,見有八卦可聽可看,巴不得留下,尤其是好兒那後面的說詞,更是讓這些八卦之心急於得到滿足。當下,竟無一人離去,全都靜站等待事情發展和結果。
當三名少女先後站到中間,溫瞻年的眼光落到獨自一處的少女臉上,心中頓時一驚!
那少女亭亭玉立,神態端莊大方,全身散發一種雅緻秀美,卻又有著一種超越年齡的沉穩與冷靜。
那張臉……溫瞻年怔怔看著那少女的臉,腦海中慢慢地浮現一張年代久遠的臉孔,眼前這一張面容,竟與那張臉孔有五六分相像。
忽然,那少女看向他,盈盈一笑。那右邊的小酒窩兒淺淺流露,令溫瞻年又是咯噔一下,單邊小酒窩兒,只有她才會有。
溫劉氏瞥見自己丈夫看那少女看得不眨眼,心裡不禁惱火,好你個溫瞻年,都什麼情況了還色心不改!
一衝動,就站出去對平南王爺道:“民婦溫劉氏,請求王爺看在一個母親愛女心切的份上,嚴辦這個野丫頭。民婦當時與辛夫人走在最前面,到了那兒就清楚聽到她辱罵朝廷命官,汙衊我們溫府聲譽,汙衊民婦清白。民婦雖愚,卻也知道,辱罵朝廷命官,汙衊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