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你就死了……嗷嗷嗷嗷!這心吧!嗷嗷嗷嗷!疼死了,嗷嗷嗷嗷!受不了啦……”
在“鬼哭猴嚎”聲中,“金睛飛猿”總算艱難地表達清楚意思。它無比虛弱且底氣不足地,嚴詞拒絕了龍雲的要求。
聽著“金睛飛猿”的強抗之言,龍雲雖然生氣,但依舊滿臉雲淡風輕,淡定自若。對於“魂印奴隸”的收心之術,他早已駕輕就熟。瞭然於胸。他根本不擔心。制不住這已開始叫痛,倔強而嘴硬的猴子。
於此同時,他不由捎捎腦袋,心中尚自好笑道:“我靠!這死畜生,不就簡單講幾句話嘛!居然差一口氣沒上來,將自己給活活噎死。呵呵!實在是有趣啊!不過,老子看你他媽的。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思罷,龍雲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邪惡的冷笑。他又繼續以冷厲、低沉而緩慢的,惡魔般的聲音,威脅猴子道:“媽個巴子,畜生!你不是自詡,你是高貴的超神獸嗎?假使割了你的卵蛋。老子看你,還他媽能‘高貴’得起來?那種公不公、母不母的日子,你想過嘛?再有,這打一下卵蛋,你他媽的都能疼暈過去。”
“如果老子讓人直接閹割你的卵蛋,再外加賞賜你百倍的‘靈魂鞭笞’,你想過那是種什麼滋味嗎?哦,對了!老子保證做這兩件事的期間。能做到讓你永不暈厥。充分享受。哼哼!畜生!那種滋味,可是非常‘美妙’的啊!你要不要盡情地‘享受’一下?”
其實。“金睛飛猿”早已被龍雲的“靈魂之痛”,折磨得痛苦不堪、筋疲力盡,心理防線已經十分虛弱。但礙於超神獸的無上尊嚴,以及對龍雲的刻骨仇恨和鄙視,它才外強中乾地,表面上強撐著不服軟。
此刻,又當聽見龍雲這一番惡魔般的,森然低吟的內容後,猴子頓時渾身不寒而慄,因為龍雲確實捅到了它的軟肋。
於是,“金睛飛猿”禁不住眼中驚恐萬狀地暗道:“嗷!這人類,他、他是惡魔。他要閹割我。這可怎麼辦?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我不能沒有卵蛋,不能不公不母。割卵子一定比打卵子,要痛苦百倍啊!哦,不!那大概、或許、可能……是萬倍。”
“嗷!最恐怖的是,這該死的人類惡魔,還不讓我昏迷,那我豈不是要……?嗷!獸神啊!救救我吧!快懲罰這歹毒無比的惡魔吧!”
看著“金睛飛猿”的眼神變化,龍雲已然猜測出了猴子的想法。
於是,作為一種心理戰術,龍雲又陡然面色一獰,隨即以“千里傳音”之法,將聲音聚攏傳至猴子的左右耳畔。緊接,他又摻入“佛門獅子吼”的音調,炸雷般地對著猴子的雙耳,高聲咆哮道:“畜生,快說,降是不降?”
正處於害怕、恐懼和擔心中的猴子又聞聽,耳邊忽然憑空產生出一聲龍雲發出的“驚雷”後,毫無防備的它當即,幾乎便被龍雲嚇破了“猴膽”。
於是,它豁然失去了九成以上,繼續抗爭的勇氣和決心。同時,在龍雲一心兩用的暗中指使下,龍強更是不失時機、佯裝和聲,但依舊面無表情地,對“金睛飛猿”,“情深意切”地勸慰道:“我說,我最最親愛的夥伴。你就答應少爺的要求吧!他可是一片好意,誠心想收下你哦!你只要跟了他,絕對吃香的、喝辣的。少爺保證不會虧待你的喲!唉,我的夥伴,你就從了少爺吧!”
“這樣的話,不僅之前,少爺帶你出天然結界,和晉升一小級,兩項條件不變。而且,你也可免受少爺‘家法’的處罰啊!同時,我依舊會將你看作,是我最最最最親愛的好朋友,好夥伴。猴子,你看好不好啊?”
此刻,在“金睛飛猿”的身邊,一個龍雲正唱著白臉,而一個龍強則唱著紅臉。
在龍雲絕對強勢的惡毒威逼下,以及龍強“吳儂軟語”式的“親切”引誘下,“金睛飛猿”的心理城防,終於徹底地全線崩潰和坍塌。於是,猴子在痛苦的慘嚎聲中,開始磕磕巴巴、不知所云地朝龍雲求饒道:“嗷嗷嗷嗷!人…哦不!主人,您、您就饒恕……嗷嗷嗷嗷!小獸吧!只要不割小獸的……嗷嗷嗷嗷!卵蛋,小獸就、就臣服於您的……嗷嗷嗷嗷!下身…哦不!身下……嗷嗷嗷嗷!哦不!胯下……嗷嗷嗷嗷!哦不!屁股下……”
聞聽“金睛飛猿”的這番話後,龍雲見自己的奸計業已得逞,便頓時打住了對猴子施加的“靈魂之痛”。但見,他滿臉得意,喜笑顏開,就差要“**衝頂”了。
就在那不覺之中,他心中爽然道:“媽個巴子,從這死的畜生嘴裡,老子總算是聽見幾句,順耳的話了。”
可心念電轉間,又想到一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