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到此為止,陸茗手中端著的杯子已經打碎在地,安逸充實的生活也就此被打破。
同事在一旁說:“你看看小茗,每個月總要打碎幾個杯子才高興。”
“好像不扣薪水他心裡不舒服似的。”
陸茗腦海裡已經聽不進任何話,滿腦子都是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他轉身急匆匆跑出去,連假都忘了請。
陸茗撥通了左意疏的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有一剎那腦海裡是空的,無暇注意四周的景色,連走路都忘了,尖銳的喇叭聲和連續不斷的剎車時刺激著陸茗的神經,將他拉回了現實。
一輛白色的賓士從他面前呼嘯而過,猛地停在他前方兩米處的地方,司機搖下車窗,對著陸茗大吼:“沒看到紅燈嗎?幸好老子踩剎車及時!”
陸茗愣住眨了眨眼睛,勾起嘴角笑了笑,再笑了笑,不是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那麼,可不可以讓他的左意疏平安無事呢?
陸茗又依次撥打了傅徹和卡迪的號碼,前者一直無人接聽,後者關機。之後陸茗一直不停地撥打著傅徹的電話,不知重複打了多少遍,那邊才接起電話。
“怎麼?想我了?”傅徹說話的口氣完全變了,輕挑而高傲。
“左意疏是不是在你那裡。”此刻的陸茗無法跟任何人開玩笑,直接切入正題。
傅徹沉默片刻,輕輕笑了笑,那邊的場景似乎很空曠,傅徹的笑聲很快被風湮滅:“對,我現在正在跟他玩個遊戲,誰要是輸了,就從這裡跳下去……嘟嘟嘟……”
“你現在在……”
電話在一串噪音後被結束通話,陸茗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再打過去那邊已經關了機。
陸茗趕到傅徹的家裡,管家說傅徹已經三天沒有回來了,陸茗沮喪的離開,到門口的時候,卡迪忽然從一輛賓士上面走了下來,面色焦急拉著陸茗的衣袖就將陸茗推上車,聲音嘶啞:“快點,來不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