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所以非常餓,但仍然顧不得吃,老是忙於翻譯席間的閒聊。但當一份最好吃的菜上了之後,我不能自制,趁沒人說話,趕快切了一大塊,很快塞到嘴裡。 可就在這個時候斯大林要問丘吉爾問題。我既不能吞下,也不能再把它吐回到盤子裡,只是哼哼唧唧地說了些什麼。 斯大林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嚴厲地盯著我低聲埋怨道:“你怎麼搞的,難道是讓你來這兒吃飯的嗎?你在這兒是翻譯,是工作來的。真不像話!……”好在羅斯福、丘吉爾對此反應很詼諧。兩個人大笑了起來。斯大林跟著也笑了,這下我知道,這事就這樣過去了。然而,從此之後在正式宴會上我再也不敢吃東西了。在德黑蘭會議期間,有這麼一件事。當激烈辯論有關開闢第二戰線的問題時,許多人都發現,艾登給丘吉爾寫了一個小紙條。首相讀了紙條,在上面寫了些什麼,又交給了艾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