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至少我還可以當他的保鏢。寧遠城不能沒有他。”
彩朵道:“可是……我不懂,可是我知道,每個朝代,都只有開國盛世,百姓才能過上好生活,而現在,為什麼清兵能起兵造反,就是因為狗皇帝昏庸無道。”
方榮忙笑道:“我知道,你本來是要來殺他的,然後開啟城門放清兵進來的。”
彩朵忙拉了方榮手,當心道:“方哥哥,你會怪我麼?”
忽聽得一人陰陽怪氣地道:“彩教主,別來無恙啊。”
方榮一聽這聲音甚是熟悉,這時從樹後走出許多人來,其中一人竟是魏忠賢。方榮又驚又怒,正欲衝上前拼命,彩朵忙跪下道:“彩朵拜見九千歲。”
方榮大奇,忽爾怒道:“彩朵,你……你怎麼跟他在一起?你忘了你死去的族人麼?”
彩朵惑道:“你說什麼?殺我族人的是叫崔呈秀的,而崔呈秀是狗皇帝拜來的。九千歲說能幫我報仇。”
魏忠賢道:“彩教主,此人是誰?”
方榮冷笑道:“自然是知道你為人之人。”
魏忠賢望著彩朵道:“她是你朋友麼?”
彩朵臉上一紅,也聽出二人言中的不和,忙小心道:“他是彩朵最好的朋友。九千歲若與他有誤會,請瞧在彩朵薄面……”
方榮打斷她話道:“彩朵,不用跟他多說,我與他不共戴天。”
魏忠賢瞧也不瞧方榮,道:“彩教主,這可是他不給咱家薄面。”說完揮了揮手。身後四人往方榮逼來。
彩朵忙攔在方榮面前,急道:“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魏忠賢冷冷道:“咱家不願為難彩教主,但這是他無理在先,這事過後,我們還是朋友。”
彩朵見他們已欺上前來,哼了一聲,四人馬上倒地不起。
魏忠賢臉色一變,也知這四人沒得活了,忙笑道:“彩教主既然如此袒護他,咱家也瞧在彩教主面上不為難他了。來,咱們有正事要談呢。”
彩朵剛才確實情急也顧不得毒的輕重,身為教主,平時使的毒放在第一的自然是致命之毒,聽了魏忠賢之言,忙道:“彩朵一時失了分寸,還請九千歲恕罪。”
若是隻方榮一人,一定上前跟魏忠賢鬥上幾百回合,不殺他絕不甘心,但現在有彩朵在,又聽魏忠賢說有正事,忙壓下怒火,跟在彩朵身後。眾人走出樹林,與五毒教眾會合,往一大戶人家家中走去。
剛到門口,屋中一人急匆匆在魏忠賢耳旁附言。方榮聽得明白,自然是清兵打敗戰之事。魏忠賢一顫,許久說不出話來,原來他一直在林中,並不知前線戰事,他只道清兵定會勝,不想卻是這麼個結果,終於回頭瞧著彩朵道:“彩教主,這是怎麼回事?”
方榮道:“袁將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區區辮子兵,豈有不敗之理?”
彩朵忙道:“我們的計謀被人識破了。四位使者還全被擒了。”
剛才那人忙道:“這全是方榮乾的好事。聽說努爾哈赤還是方榮一箭嚇跑的呢。”
魏忠賢哼一聲,道:“定要將方榮碎屍萬段。”
彩朵偷眼瞧了瞧方榮,心中道:“無論是誰,都不許傷害方哥哥。”忙道:“九千歲,可有何對策麼?”
魏忠賢這才想起,忙道:“請進屋再談。”眾人忙又進了廳。
到了廳,方榮大驚失色,原來邪王、冷凌、柯梟、戒殺也在其中,方榮雖知冷凌、戒殺與柯梟均未死,但一直以為他們武功已被自己廢了,想不到現在又在此。
邪王也瞧見了彩朵與方榮二人,暗驚,道:“九千歲,想不到你如此大本事,將方榮方公子也請了來了。”
方榮冷笑一聲,忽地伸掌疾往冷凌擊去。冷凌等人哪有提防,冷凌噴一口鮮血,臉上青筋暴烈,重重倒在了地上,方榮這回已使上了全力,眼見是不活了。方榮正欲再往魏忠賢攻去,邪王已伸手格來。魏忠賢趁機伸了拂塵往方榮襲來。
眼見方榮遭襲,彩朵早知二人厲害,情急之中忙射了兩條小綠蛇。
魏忠賢與邪王知這兩條小蛇非同小可,不敢視而不見,往暫棄了方榮閃了開來。接著又見全廳的濃霧,伸手不見五指。
方榮正要找魏忠賢,一隻小手握住了他手,只聽彩朵小聲道:“方哥哥,我們快走。”
方榮無奈,知是她為了自己好,忙摟了她往廳處逃去。方榮本想探得魏忠賢陰謀,豈料被邪王認了出來,心中很是懊惱,暗中回到袁府,進了自己房間,將彩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