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們也治不好。五弟與袁師兄一日不離地陪在皇兄身邊呢。又防著魏忠賢圖謀不軌,這幾天都沒回來。”
方榮道:“你能帶我去見皇上麼?”
朱湘忙搖頭道:“不行不行。”
方榮道:“那算了。你先帶我去見各派掌門吧。你應該知道的。”
朱湘小聲道:“我自然知道,說起來,我還是他們人質呢?不會不關別人的事,為了袁師兄,為了我哥,也為了百姓,是我自願當他們人質的。只要他們相信袁師兄,然後他們殺了魏忠賢,殺了崔呈秀。”頓了頓道:“你真的要見他們?”
方榮道:“你告訴我他們在哪即可。”朱湘忙將地址告訴了他。
方榮出了安寧王府,趕了一陣,忽見一鐵面人從一客棧出來,後面還跟著一讓方榮意想不到之人,那便是早已應該與黃臺吉去關外的藥王。秘王與薛虹對之恨之入骨,而鐵面怎麼會與之在一起呢?方榮心中於公於私也是恨著藥王的,想起宮珠娥之死,悲從中來,還算他經歷許多事,悲藏心中,暗暗跟在二人後面。果不其然,二人入了宮,方榮無奈,還好其時已是晚上,方榮仗著絕技翻牆而入,遠遠見著二人入了一殿,忙貼耳於側窗。
殿中之人客套一番後,聽得魏忠賢的聲音道:“聖上現躺在病床上,命在旦夕,咱家知藥王兄弟醫術出神入化,能將那死人醫活,所以請藥王兄弟來。事不易遲,請藥王兄弟救聖上龍體。”
藥王道:“哦?聽說皇上不過是縱於酒色,如何就不治了?宮中的太醫莫非連我這江湖郎中也不如?”
魏忠賢道:“藥王兄弟有所不知,聖上病根並非是縱於酒色落下的,而是幾日前中了五毒教主之奇毒,無人能治,邪王兄弟也被這五毒教主害死了。所以才請了藥王兄弟來。”
藥王道:“我也不怕告訴九千歲,我們大清皇帝正巴不得熹宗死呢。”
魏忠賢放低了聲音道:“藥王兄弟此言差矣。聖上死不得,聖上死了,於你們大大不利。聖上一死,現在可登基的只有信王。你應該有所耳聞,信王是怎麼樣一個人,他可不比當今聖上。信王當了皇上,對大清可是大大不利。”
藥王道:“怕是對九千歲也是大大不利吧?好了,我們大清皇帝也是希望醫好明皇的,不然我也不會來了。”
魏忠賢忙道:“多謝藥王兄弟。”
藥王道:“我總非華佗再世,醫不醫得好皇上並得知。不知若是我醫不好了,九千歲作何打算?”
魏忠賢忙道:“藥王兄弟多心了。咱家絕非過河拆橋、兔死狗烹之人。”
藥王道:“大清皇帝說了,要是熹宗真死了,九千歲作何打算?”
許久魏忠賢才道:“咱家擬立福王。”
藥王道:“九千歲為何不立自己為這大明皇帝呢?”
只聽得崔呈秀的聲音道:“九千歲當心這江湖上這許多義兵。像方榮的天地教,這武林群雄。”
另一人道:“大明不可有外姓皇帝,這是朝野都會極力反對的。”
藥王道:“所以九千歲只能挾天子以令諸侯了。”
魏忠賢道:“藥王兄弟,還請快快醫治聖上。另,殺了信王。信王就在聖上門外等著見聖上呢。”
藥王哼一聲道:“九千歲人才濟濟,何必我動手?”
魏忠賢道:“一來藥王兄弟是大清之人,二來咱家也想讓信王嚐嚐聖上所中之毒的滋味。藥王兄弟,請。”
方榮正不知如何阻止他們,忽聽得一人聲音道:“藥王,哪裡走。”只見兩條黑影竄入殿中。殿外四周蒙了一層黑霧,方榮聞得出,這黑霧有巨毒,將殿中之人圍了起來。而殿旁守衛早已無聲無息倒下。方榮聽出那聲音是秘王的。
又聽得鐵面的聲音道:“師父、師孃。”看來另一人是九命妖貓薛虹了。
薛虹恨恨道:“檀桓,若非別人告訴我,還真不知你進了皇宮了。今日非要你一命抵一命。”
秘王道:“這是我與藥王之間之事,別人容不得插手。”
魏忠賢忙道:“董先生,薛女俠,你們與藥王之事咱家略知一二,令千金之死不怪藥王兄弟,也不怪董先生,全怪那方榮,今日咱家對藥王兄弟有事相求,你們之事容以後咱家為你們化解。請董先生、薛女俠賣咱家一個薄面,咱家感激不盡。”
秘王道:“說什麼也沒用,誰求也沒用。”
薛虹手一掃,一道紫光已往藥王射去。藥王手掌一伸,那紫光收入掌心,又一粒粒落下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