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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低你詢問水平的意思都沒有!

呵呵哥們,你就是貶我我也不在乎,你忘了抓住老鼠就是好貓了嗎?是騾子是馬都清楚著呢。我不想為我所謂的能力去找論據了,所以你和我說話也別那麼小心。呵呵,你說那個關於夫妻和情人的話題我到很感興趣。是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情人和夫妻也該差不到哪兒去。可還有句與此相反的話,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情人乎?哈哈,所以什麼關係並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當事人的品質,你沒看出那老楊天生一副叛徒嘴臉?

那沒見到老楊之前你是怎麼斷定老楊就是個叛徒的呢?

呵呵,我對你說過,我這人打不了長譜,只是跟著感覺走,跟著感覺走的人膽子可能就大點,敢賭。往好聽處說叫有魄力。其實我在審訊劉香香時已經透出來了,她對男人的認知和理解有問題,她把本不該看重的男人看得太重,對他的前夫如此,對這個老楊也是如此。呵呵,聽起來很玄,實際我就是胡懵亂撞,不過在這方面我福氣大點,都讓我撞對地方了。

謙虛啊兄弟,你絕對是一高手。

我說,操,你今天在酒桌上衝著那幫子領導說那麼大堆好話還沒說夠啊你?又衝我白話,有用嗎?我既不是領導又不是幫了你忙的客人,呵呵……我是**剝了皮,啥鳥也不算嘍。

操,你這把鳥嘴,啥話都編得出。告訴你,我說的可都是心裡話,你他媽的在接人待物、處世之道上能不能向我學著點?

知道你對我好了哥們,可生就的骨頭長就的肉,我怕是學不了你啦……行了哥們,我困了,睡覺。

晚飯是在賓館餐廳吃的,食品精美酒水豐富。我和江寧喝了一瓶二鍋頭,司機小夥幹掉了三瓶啤酒,琳琳那丫頭喝雞尾酒喝上癮來了,竟一口一口弄肚裡兩大杯。

吃完飯江寧樂呵呵地問,說吧,今晚咱們怎麼娛樂娛樂?

酒精使琳琳的雙頰飛上兩朵紅雲,活像日本人繪製的卡通女孩,她露著一口小白牙笑彎了眼睛說,俺今天太高興了,俺提個建議行不?

江寧真正兄長般寬厚地笑著說,行啊琳琳,你不建議誰建議?他們的建議我還不聽呢,說啊琳琳。

琳琳說,咱們去蹦迪吧。

我說什麼?高空彈跳?這裡有高空彈跳的地方?晚上也能蹦?好啊,刺激啊哈哈!

靠,你就打岔吧你!去迪廳蹦迪,很爽耶老鍾!

司機小夥呵呵樂著一個勁地點頭。

哦哦哦,小孩子的玩藝,我暈,我暈啊。

江寧笑著說,走吧立秋,我們就陪年輕人暈一把去。

在迪廳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在頻閃燈明明滅滅的白光中,在琳琳和那司機的再三邀請下我加入了瘋狂扭動著的人群,我重新體會了青春活力,知道了年輕人為什麼熱衷於這樣的場所,那的確是一種放鬆,一種痛快淋漓暢意無比的——渲洩。

走出迪廳,我的耳邊似乎還有那滾雷般的音樂和年輕人的尖叫在響,我習慣性的掏出手機想看一下表,卻發現上面有個未接電話,我迅速將那個號碼和腦海中存的號碼對號,是黎靜的,靜兒。

我說曾婉轉地告訴她別主動打電話找我的,難道有什麼急事?

32

我略一思忖後把電話重新放回腰間,緊走兩步上了車,見江寧早已坐在副駕駛座上吸菸,便一屁股墩在琳琳身旁。

車子緩緩駛入燈火輝煌的街道。

琳琳餘興未消,一邊用條手絹煽著熱氣騰騰的腦袋,一邊用腳為自己哼出的音樂打著節拍。

我說饒命吧丫頭,你再晃盪老鍾就吐了,我暈啊。

琳琳哈哈笑,一邊笑一邊更起勁地晃,你吐啊,吐出來俺看看還是二鍋頭不?呵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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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和司機也跟著哈哈笑。

我說,耶?琳琳你這小屁丫頭真有兩下子啊,哈哈就哈哈吧,還帶拐彎的:呵啊哈。那聲音就像一潭淺水下面突然出了個洞,水猛然灌進去似的。對了,更像老鍾肚子餓了時發出的聲音——咕烏嚕嚕,呵呵。

去,說著說著你就壞,誰和你的破肚子一個聲音!琳琳嗔著,用小臂在我肩膀上推了一下。

唉,本來我就不願坐你身邊,怕……啊這個這個那個那個的,可咱尊敬的江大隊咋就看中那個副駕駛座了呢?

說著我衝江寧的後腦勺喊:嗨,你以為那是領導專席啊?按部隊慣例,那是警衛員的座位你知道不?

江寧沒回頭,哈哈,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