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談戀愛那次,魏暘無奈嘆了口氣:「那不是上次吃醋了。」
許知樂嘶了一聲:「對哦,你還吃季芒的醋了。」
魏暘哼了一聲:「不讓?」
許知樂湊上去親了親他:「讓讓讓,就是下次不準跑了。」
魏暘挑了挑眉:「還有下次?」
魏晉因為故意傷人罪入獄,在入獄前,魏暘說要見他最後一面。
探視房莊嚴又沉默,魏暘靠在椅子上,他額頭的傷口長出粉嫩的新肉,被最近住院生得半長的頭髮遮住,許知樂說等下結束之後帶他的剪頭髮。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還是魏暘率先開口。
魏晉冷笑一聲:「你日子過得好,當然不想見到我了。」
「確實,我和我媽離開了你,都過得很好。」魏暘淡聲道。
「我以前哪裡虧待你了嗎?不是好吃好喝供著?你他媽有資格說這種話?」魏晉語氣刻薄:「我早該知道那個賤女人生的兒子,良心在出生的時候就被狗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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