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招手丈夫兒子媳婦一家人,美滋滋的走在回返的路上。
陶司空不明白,急著問陳氏:“叫我們回來幹什麼?趁熱打鐵,就勢把家分了。”
陳氏眉飛色舞地嗔了丈夫一眼:“看你這頭暈了吧?公公婆婆都病了,也該頤養天年了,你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不該擔起家主的責任。”
陶司空摸摸頭,不解地問道:“咱們還賣苦力繼續養他們嗎?”
陳氏“撲哧!”笑了:“你怎麼也成了書呆子,以後,咱兒子孫子都讀書,你這一家之主只監視著那兩股子勞作就可以,老二家五個大小子,二十畝地還經管不了嗎?”
陶司空滿臉地驚愕:“你這麼會算計,好!我們以前的一切辛苦,都讓他們嚐嚐。”
“加一起九個大男人,忙時種地收秋,閒事打工掙錢,陶司國那個懶蛋應該受點苦了。”陳氏嘴撬起一個大大的弧度,得意地一笑。
陶司空配合地笑起來,喜色爬滿了眼角兒眉梢:“好!三春那丫頭打柴,買一群豬雞羊讓老二家和倆媳婦經營著,一年也對付不少錢,吃飯咱們也夥起來,熱鬧。”陶司空說得高興,晃晃悠悠的身子像喝醉了酒。
陳氏鄙視了陶司空一眼,佯裝不悅:”當家的,你怎麼那麼不開竅,砍一年柴值幾個錢,沒告訴你嗎?那是一百兩。”
“哦!哦!哦!哦!我明白了。”陶司空大笑起來。
“給我們閨女添箱一百兩,找個什麼樣的好主兒沒有。”陳氏抬頭望天,愜意地看著藍天白雲,心裡這個舒暢,雖然是陰天,比陽光照耀還暖心。
叢明的臉色燦爛如花,心裡的小鹿兒咚咚咚的跳,慶幸自己要如願以償。
陶司空臉色一暗,剛想到一百兩怎麼花,買兩個妾侍也養得起了,這個大老粗兒莊稼耙子,心還挺花的,男人嗎,有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