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也願意這種野餐,雖然路途遙遠,也不覺得辛苦,感興趣的事情就是覺得興奮異常。
子均被雨春感染得也心情開朗了起來,雨春看他是個受害者,對他特別關心照顧,說話總是溫言軟語,端茶遞水衣食住行都親自照顧他,就是為了讓他心情愉快起來,散去那些殘酷的陰影,如果不是對自己真心,子均也不會受這麼大苦,跟那些書生一樣跟那些女強人混夠了還不是照樣殺那些女強盜。
本身也不會受這樣大的傷害。
所以雨春特別體諒他的心情,在去贛南的一路,他們的愛情才真正得以昇華,以前雨春對他總是若即若離的,有沒有都可的地步。
如今,雨春明白自己找到了真愛,對子均比子均對她還要重視,以前子均為她辭官雨春是感動過,可是子均這次的經歷可不是辭官那麼容易的。
一個男人被灌了那種藥,要堅持不**,是要多麼的難,雨春雖然不懂那種感覺,可是她聽說過一個女人在那種情況下都不可能保全貞節,他是以性命換來的貞操,把自己的貞節看得比女人的還重要,就表達了他對自己的心意,雨春是傾心與愛交織的感情放在子均身上。
子均的心是感激與愛的堡壘,只容納這一個人的空間,永遠的不許任何人進駐,她的決心是這樣的他的決心也是這樣的。
在路上因為鎮店稀少,很多時間趕不上住店和打間,有的時候就在車上睡,有的時候就住在侍衛搭建的帳篷裡,溫暖的氣候也適宜野外餐宿,和前世的夏令營一般,雨春總是回憶前世舒心快樂的日子,就好像回到了前世一樣。
一個月的時間流逝,他們到了贛南,又到了春暖花開的時候,漫山遍野的野花瓢香,林間的鳥雀叫著各種的聲音,黃色的小鳥對著人一陣啼鳴,見了人並不驚慌飛逃,好似與人交談一樣,這就是世外桃源,景色美不勝收。
這是那位世外高人隱居的地方,小童報進主人得知,主人只是笑笑:“進來就是。”
雨春和子均走進宅院,典型的農家居舍,四外都是架起的竹籬笆,茅草屋高高的寬敞明亮,雪白的牆壁與透亮的紗窗。
院子整潔乾淨,滿院子的竹排架子,上邊曬的都是草藥,藥香滿院飄揚。
到了主人的診室,兩排的矮椅乾淨透著亮光,本色的木質沒有蒙蓋顏色,有一種天然的古色古香。
一個巨大的高腳桌四周放了有十把座椅,那些個椅子照樣是不染色的,磨出了天然的亮光,高桌上放了十來個脈枕,看意思醫生不少,這個小山村也不算大,能有百十來戶人家。
這麼多醫生看病,病人一定都是遠處的。
雨春以為是來得早了,看病的還沒有來。
原來是他們來晚了,看病的都走了。
一會兒就進來一位老者,雨春和子均趕緊見禮:“見過老先生。”
老先生很和藹的面容,方臉盤,紅潤的面容,微微帶笑:“二位請坐。”來此就是看病的,老先生也不多說,子均坐在他近前的座椅上把腕子搭到脈枕上,老先生眯起眼低頭診起脈,完事老先生也沒有問話,只看了看子均的顏色,很是奇怪地看了雨春一眼,還搖了搖頭,就開起了藥方。
隨後進來幾個女子拿了方子就去抓藥,老先生又寫好了醫囑,說明了怎麼煎藥怎麼服,說的很清楚。
還是抓藥的女子說了價錢,二十一服藥,只要紋銀二兩。
老先生自始至終沒有問他們是哪兒的人,啥也沒說,雨春就問:“老先生,病人需要吃多少藥?”
老先生溫和地說:“就這些。”
老先生不想多說,雨春也不好多問,拎起藥就和老先生告辭,老先生倒是不客氣,走出了診室直奔了後宅。
雨春的侍衛都停留在遠處離這裡三里的地方,只跟來三名侍衛還留在村外,怕老先生反感。
雨春還想問一些事情,看老先生不想多說的樣子,忍了也就沒問人家。
往回返的路上,到晚間還是沒有住店的地方,就計劃了一下,中午到的鎮店就不往前走了,這是臨來的路上子均記下的,他的記憶力真好,從杭州到贛南多少個鎮店,需要走多少時間,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吃了午飯,雨春和子英幾個說了一陣話,就回到房間和子均坐著,看到子均很無聊,心情還是沉重,老先生啥也不說,一點希望也沒給他,讓他覺得很沮喪。
得想點兒玩的,讓他忘了不痛快的事。
雨春就叫侍衛去賣建築材料的店鋪買竹子,讓侍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