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還腰痠背痛屁/股開/花……”
唉喲,動一下身子那裡就疼得厲害,遭罪受。
“我會負責。”
韋暮生看著原渝,很認真地說道。
可惜在原渝的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這俯視的角度,光線的問題,暮生那眼神,長大後越發兇惡的表情,活像要吃了他一般。再加上昨晚的慘痛經歷,暮生在他的腦中的形象直接從貓跳躍到老虎,雖然都是貓科動物,可體型和危險程度都不能相提並論。
原渝嚥了咽口水,縮了縮脖子,眨著眼睛很小心翼翼地開口。
“暮生……你必須得負責,爸爸這回就先不計較了。不過,下回得讓爸爸抱……”
眼角餘光瞄見暮生冷冷的面孔,他非常自覺地乖乖閉上嘴,腹誹他這個當爸的當得真窩囊,不僅被兒子吃了,連吭氣也不敢吭,太鬱悶了。早知道當初他死活也得阻止暮生去練空手道,嗚嗚,為時已晚。
不過,亡羊補牢還來得及。等他把暮生灌醉或者趁暮生睡覺時把對方手腳綁起來,再……嘿嘿……
“在想什麼,笑得那麼奸詐?”
“沒,沒事。”
原渝將被單往上拉,蓋住笑抽的嘴角。
“不會是想著晚上偷襲吧?”
“……”
雖沒言中,但也相差不遠。
原渝僵住了笑,十分心虛。
“爸爸哪可能做出這種事?像‘偷襲’這種卑劣的行徑……”
“你有前科。”
原渝頓時啞口無言。
次次偷襲都沒成功,都怪原貞那女人……不,不,也怪自己有那麼點膽小,才會老失敗,下次一定一不做二不休。
“你還沒回答我,那個男人是誰?”
“啊?”
突然轉移的話題令原渝一愣,看了看沉著臉的暮生,有幾分莫名和忐忑。總覺得,站著的暮生增添了種無形的壓迫感。“哪,哪個男人?”
“電話裡那男的。”
“哦,你是說嚴寧啊……”原渝這才反應過來。
“你倆什麼關係?”
聽自家兒子兼情人那酸溜溜的口氣,原渝賊賊地笑著。暮生的醋勁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