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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心動

貝沐爾弓起身子按掉了床頭的燈,屋內漆黑一片。

季小陽再次覆上她的唇,兩人毫無間隙地擁吻,就像飢渴的獸,貪婪地需要對方,用最親密的方式表達內心濃烈澎湃的情感。

季小陽熾熱的吻開始在她身上的其它部位蔓延,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剝落,貝沐爾不知不覺的呻吟出聲,她感覺他的熱氣包圍著她,讓她變得迷迷糊糊、渾身無力、發熱,她的身子在他身下不斷地扭動,她配合著他的動作,他的撫摸,他的每一次親吻。

他的**頂住她的柔軟,難耐的摩擦,她聽見自己快樂又痛苦的呻吟,她想要隨著他燒成灰燼,她想要與他攀上頂峰,她的腿纏繞在他的腰側,她的手去脫他的衣服,她混沌的大腦已失去理智,她此刻只想沉淪,徹底的沉淪。

許曼華本不是個不厚道的人,她知道病房裡現在是什麼狀況,她最終還是沒忍住,她在門上敲了三下,推開一點縫隙,然後才抱歉地出聲,“不好意思,打擾兩位,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這是公共場合,二,病人身體虛弱,某些運動還是需要緩緩。”

季小陽快速起身將被子拉上她的身子,索性黑暗裡看不見他發紅的臉。

貝沐爾也瞬間漲紅了臉,她惱怒地吼道,“滾蛋。”許曼華按了反鎖,門被關上。

病房內,一片沉靜。

除了兩人低淺急促的呼吸聲之外,只有擂鼓般巨響的心跳聲。

被窩裡的貝沐爾未著寸縷,她背對著季小陽緩和著自己的氣息,她的心仍然火熱的燃燒,她發覺自己無力反抗季小陽的任何碰觸。

什麼年齡,什麼公共場合,滾一遍去吧,該死的許曼華,貝沐爾心裡想著。

季小陽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他跑進了洗手間,不斷的用冷水冷卻著自己的**,他未曾想過自己的身體會如此真實,他以為只是想要讓她閉嘴而已。

季小陽在裡面呆了很長時間才出來,他走到她床邊,安靜地站在床尾,他悶悶地道歉,“對不起,我忘記了你還在生病。”還忘記了這裡是病房,他終於確定,只要遇到貝沐爾他總會喪失原有的理智。

貝沐爾在黑夜裡仰天長嘆,“你個白痴!”她徹底服了季小陽了,他根本聽不出人家到底是揶揄還是認真。

清晨的第一道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鑽進來,空氣裡是似乎有著細細的灰塵,貝沐爾有種時間靜止的錯覺。

季小陽頂著某些護士曖昧的竊竊私語聲,替貝沐爾去辦理出院手續,他回來時仍然有些面紅耳赤,貝沐爾瞧見了,不忘揶揄他,“漂亮的小護士沒有要求留你的聯絡方式?”

季小陽掃了她一眼,含混地回應,“我早上有課,我不送你。”

不送就不送唄,我又不是不認識路。貝沐爾心裡低低地說。

兩人前後出了醫院,各自在院門口分開,甚至連句再見的話都未說,還似乎兩人都賭著某口氣。

貝沐爾到了公司簡凡的電話便到了,他劈頭就問,“昨夜在你病房裡的男孩是誰?”

貝沐爾迷眸懶懶的回應,“我怎麼不知道?”她將長腿擱置在茶几上,她仍然是整個人無力地癱在沙發上,她覺得自己提不起精神來工作,但是她還是要養足精神,回頭她還要應付周胖子,他要她給他一份工作計劃表,如此形式,雖然不屑,但是為了周胖子不煩她,她早已讓四月擬好了。

場面的話誰都會說,她貝沐爾自然應付的來,她的工作,他想要的年收益,她自然也會去做,但是這些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的,需要靠時間來完成。

電話的另一端,簡凡手裡正翻看著策劃案的提綱,他看了手錶一眼,一刻鐘後還需要參加一場內衣趨勢釋出會,而此刻還有兩個電話需要聯絡,他不再廢話只道,“生病剛好,安分守己些。”許曼華雖然只在電話裡淡淡地點了點,但是他隱約覺得與貝沐爾在一起的人是誰,他心裡但願著貝沐爾不至於如此糊塗,做些讓他著急的事。

“我何時不安分了?”貝沐爾說這話是心虛的,她沒想到簡凡能知道得這麼清楚,她也斷定簡凡並不曉得她與季小陽之間到底到了什麼地步,她想著能閉口便閉口,堅決不提半點。

“掛了吧,等我回來再說。”簡凡咳了幾聲,似乎天氣太冷,有些受寒了,他不知道是自己每日守著貝沐爾造成的身體疲憊,以至於讓病菌有了機會趁虛而入。

簡凡將電話放下,揉揉抽痛的太陽穴,心裡想著有必要吃些感冒藥了。

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