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這個教官的存在在我們看來實在有點多餘。
等我們全部落入了實地,然後機艙處教官才進露出了半個身形,他邊上收上繩子,邊用大拇指打了個手勢對我們的動作表示的肯定,然後又向前指了指,再揮了揮手軍用直升機就瀟灑地轉身離去,現在剩下的事情就只能靠我們自己了,若是你再想看到它,那最少也得是三天之後,前提是我們必須還要完成訓練的內容,再次走到這裡。
當然,不有兩種方式也可能它會再次出現,那就是將我們背囊裡面的紅色訊號煙霧開啟,那麼指揮部看到了訊號之後,也會派一輛直升機來接我們回去。
另外,就是讓通訊員開啟可以聯絡的數字電話,告訴教官我們無法完成任務,為了生命的安全退出本次考核,那麼教官也會派遣直升機來接我們,我們也可立即回到訓練基地。
但出現這樣情況也就意味著你放棄了這次訓練考核,因此你也就代表著你的淘汰已經不可避免,像這種事情是讓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
,只要還有一點希望,拿怕是身受重傷,我們也會爬兩年多的時間苦訓,以讓我們知道什麼是永遠不放棄,有時候堅持再堅持,勝利女神也許就在前面對你微笑呢。
行進線路是事先就選擇好的,雖然我們從來沒來過這片繁密的森林,甚至我們可以感覺到這個森林比我們以前見過的所有密林更有威懾力,但再困難我們也覺得理所當然,要知道特偵大隊的那些傢伙本來都一個個全是怪物,他們若是整個一點難度的東西放在你的面前,你反面才會心裡充滿了疑慮呢。
跟平時訓練裡再三講的戰術科目表現基本達一致,多人協作作虞的技能在這一年多內的訓練中早已深入我們的骨髓,滲透組的兩個前鋒偵察在我們前方開路偵察,我們以V字隊型按預定線路前進。
但是在我的右腳踏上密林的第一步起,面對眼前的一切,一股悲涼之情還是不由自主地從我的心裡油然而生。
我們所立之處僅有一片約二十米半徑大小的一塊空地,要不是中間有一個發射訊號的裝置,我相信軍用直升機的王牌飛行員再牛叉也不一定能找到這裡,因為在這塊少的空地周圍就全部是濃密到極點的森林。
我們如同處在大海中的孤島上一般,夜風吹起的樹木波幅就像海浪一般將我們團團圍住,極目望去,看不見任何的陸地,除了樹木就是各種不知名的樹騰和花草。
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塊彷彿靜得讓人害怕的密林中會有人的生存,按這種密林的繁茂程度來看,這裡不用說也存在著許多難以計數的危險,更別說這裡竟然會有人敢居住了。
病態的叢林中幾乎不見任何飛禽走獸肆虐,沙沙的風吹樹木之聲就彷彿惡魔的叫喚,在向我們說著一個個的恐怖故事,當滲透組的前鋒偵察步入密林的邊緣時,突然驚起了幾隻鼠類動物和幾隻夜鳥,天下地下風吹草動,發出亂哄哄的一片聒噪之聲,倒是在這靜寂之中嚇了我們一跳。
負責野外生存的教官曾經對我們說過:“密林中食物永遠不是問題,但問題到底你成為森林的食物,還是你將森林的資源都收入囊中了。”
看到這一切,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在這片人跡鮮至的密林中會存在著什麼樣的猛禽野獸了,從上帝創造人以來,人類雖然曾征服了密林生存了下來,但他們也努力地一步步走出這一片惡劣生存環境,而我們今日卻要再次涉獵其中,退化掉野獸本能的我們是否能再次征服它呢?
更可怕的是,我們要在這種鬼地方生活三天,我簡直無法想象!
在滲透組組長王玉龍打出了安全的手勢之後,未知的森林。
我們的隊形保持得很好,就像我們以前的訓練一樣,作為隊長的我用望遠鏡觀察目標,並在地圖上進行修正,將所有可隱蔽和開闊地帶,明顯特徵的地形都標明出來,運用指南針和定位器械不斷修正我們的行進路線,抓緊每一份時間完成任務,要知道除了我們要完成三天內的訓練之外,我們還要找齊各個目標,爭取在三個小組的比武考核中得到勝出,而這一切的方向和決定都要落在我的身上的,我的壓力實在不小。
滲透小組的主要目的是搜尋前進路線和探明前面地形的安全,另外還要負責找到假想目標敵營和炮兵陣地,更讓人離變的是要我們將炸藥安放在敵前指揮部,定點清掃目標。
作為隊長髮現目標之後,我必須親自帶領突擊組負責在外圍接應滲透小組,狙擊手和機槍手選擇陣位掩護大部隊,並且突擊組和鑰擊手、機槍手都會有特定的攻擊目標群,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