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永遠都是那般平靜。
“賈大人,在下愚鈍,方才多有得罪,還請莫要見諒!”
曹仁竟然在向賈詡賠禮道歉,這可讓人有些驚詫了。
“郡王哪裡話來,皆是為陛下盡忠而已!”
賈詡的話卻是滴水不漏,曹仁聽到這也只是笑笑。
“賈大人,不知對於漢中之地,陛下是想戰還是不戰?”
不等賈詡開口,曹仁再次緊迫的問道。
“……”
賈詡眉頭微微上挑,眼中快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亮光。
這曹仁不愧是曹『操』親自栽培的軍中第一人,就憑這份機警就當之無愧。
“郡王,這天下走勢其實早在陛下心中,只是需要一個明白人說出來而已!”
賈詡沉思了片刻,還是決定買個人情給曹仁。
“明白人?”
曹仁眉頭緊鎖,難道他們三人不是那明白人!
“此人必須乃是天下第一聰明人!”
賈詡的聲音再次響起,而後不理會陷入深思的曹仁,徑直向著文淵閣而去,今夜該是他輪值當班了。
“天下第一聰明人?難道是……楊修!”
曹仁想到這幾年來許都的傳聞,突然叫到。
“楊修?嗤!此人空有趙括之才,十足的天下第一蠢貨!”
夏侯惇卻是聽到了曹仁的話,忍不住反駁道。
“呃?”
曹仁沒想到對方聽到楊修之名,竟然反應如此激烈。
“寧容!”
然而還不等曹仁詢問,夏侯惇的嘴中突然蹦出一個名字。
“若是有人真能夠洞察天下大勢,那某相信此僅寧致遠一人爾!”
夏侯惇這話鏗鏘有力,卻是喚醒了曹仁陳年的記憶。
“不錯!是他!也只能是他!走……”
曹仁彷彿想起了什麼,興高采烈的喚了一聲。
……
寧府。
“陛下請恕罪,家父已經安寢了,臣這就去喚父親起床!”
寧元對於曹『操』的突然出現有些詫異,這深更半夜的還出宮,難道有什麼大事?
“無妨!沒想到咱們的小元寶都長大了,知道為國效力了,聽說你最近找了個差事?”曹『操』笑『吟』『吟』的問道。
“回陛下,乃是國子監校書郎一職!”
“呵呵……”
聽到寧元的話,曹『操』不置可否的搖搖頭。
“你家學淵源,從小也算是朕看著長大的,學識學問定然也是極好,在國子監卻是屈才了!”
曹『操』看著寧元那是越看越滿意,這一刻他彷彿看到了十多年前的寧容,同樣的青澀帶著自信的張揚,只是其少了其父身上那股靈『性』。
“陛下,父親說國子監的學問雖然做的不怎麼樣,可是勝在環境安逸,還說臣的『性』子太過急躁,正需要在國子監沉澱一番!”
聽到寧元的話,曹『操』不禁莞爾一笑,這個寧致遠都過了而立之年了,這『性』子真是半點不曾改。
“臭小子,說什麼呢!”
寧容不知何時來到寧元的背後,沒好氣的拍了對方一巴掌。
“那國子監可是陛下下旨設立的,縱然是真的不怎麼樣,也不能當著陛下的面明說!”
“去看看你弟弟,方才過來時聽到他又哭了!”
寧容說著話搖搖頭,一旁的曹『操』卻是哭笑不得。
“好你個寧致遠,既然你如此看不上國子監,那改天朕就讓你去做這個監正,若是不能把國子監搞的和學院一樣出『色』,朕饒不了你!”
曹『操』假裝生氣的對著寧容不許威脅道。
“陛下,父親,孩兒告退了!”寧元趕緊退出房間。
“陛下這話可就沒道理了哈!學院的根本就是教書育人,而國子監卻是朝廷機構,其真正的作用卻是管理天下學院,掌控天下學子,以便將來可以為國朝所用!”
寧容漫不經心的說著,瞅著曹『操』的模樣,他知道對方聽進去了。“現如今許都城僅有寧容學院與穎川書院,然而天下有才學之士何其之多,那些求學無門的寒門子弟更是數不勝數,若是國子監能夠為博學鴻儒頒發院長證,而後準其在各州郡開學館,到那時天下人才豈不
皆入陛下掌中!”
“嗯!甚好!”
曹『操』的思緒不斷擴散,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