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夏侯淵傻眼了,徐晃傻眼了,旁邊的將士們傻眼了,就是遠處拿著望遠鏡的寧容也是被夏侯淵這一波絢麗的操作給鎮住了。網
“這”
寧容砸吧砸吧嘴,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
“軍師,如何?”
曹仁看的有些心焦,他們身為中軍,距離徐晃的前軍有些距離,只能影影綽綽的看個大概,卻是看不清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喏!”
寧容嘴角一抽,將手中望遠鏡遞了過去,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方才夏侯淵是想射掉對方手中的斷刃吧?
嗯!
定然是這樣的!只是為什麼自己看起來更像是夏侯淵的箭矢撞在了那斷刃上,而後那斷刃向著敵將的脖頸切了過去呢!
咳!
定然是自己眼花了!
“敵將自殺了?”曹仁感覺有些可惜。
“是吧!”
寧容模稜兩可嘀咕了一聲,他不知道應該解釋夏侯淵那獨領風騷的一箭。
“軍師”
曹仁將手中望遠鏡戀戀不捨的遞了過去。
“送你了!”
寧容心裡正在想著夏侯淵方才的那一箭,看也沒看的下意識擺手道。
啥?
曹仁聽到這話差點沒反應過來,直到他瞅了眼手中的望遠鏡,這才反應過來。
“哈!軍師您您是說要把這隻千里眼送給末將嗎?這是真的嗎?這”
曹仁猛然激動了起來,緊緊的握著那望遠鏡,語無倫次的對著寧容說著。
什麼?
寧容眨眨眼,突然有些反應過來方才發生了什麼。
自己把望遠鏡送給了曹仁?
對嗎?
自己真的送給對方了嗎?
咳!
寧容傻傻的瞅著曹仁,輕輕的咳嗦了一聲,直勾勾的盯著對方,彷彿在期盼著什麼。
這末將無功不受祿,此等寶物還是留在軍師手中才能發揮他最大的價值才是。
“軍師厚愛,曹仁銘記在心,軍師您就放心吧!”
聽到曹仁那充滿肯定的話,寧容只感覺自己好像有些凌亂。
咳!
這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個殘本哈!
“將軍乃是軍中第一人,陛下的族弟,大魏的萬里江山還要靠將軍來震懾,將軍喜歡就好!”
事到如今,寧容也只得順水推舟的認了,難道自己還能再要回來不成?說出去的話縱然是錯的,那也要認。
至於望遠鏡想到家裡還有幾塊無色的水晶,寧容的心裡就平衡多了。
這倒不是說他有多麼吝嗇,而是他這愛走神的毛病卻是怎麼都改不了。
咕咚!
跟著寧容身後的裴元紹有些眼饞的盯著那支望遠鏡,這寶貝他可是羨慕好久了,正準備哪天立下個功勞向侯爺求上一件。
“進城池吧!”
寧容不想為了一個物件再糾結,撇了眼那邊已經結束的戰場,對著曹仁說道。
“是!”
曹仁正得了望遠鏡,心裡對寧容正感激著,之前他和寧容雖然配合不錯,可是關係也就一般,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無私無慾的往寧容身上靠。
而且身為軍中大將,有些嫌疑必須要避諱,要知道沒有一個皇帝願意看到自己麾下的領軍大將與朝臣太過親密。
這會聽到寧容的話,他立刻對著傳令兵下達了總攻的命令。
嗚嗚嗚
淒厲的號角聲在戰場之上來回盪漾。
徐晃撇了眼那些被圍困的蜀軍,再看看躺在地下的屍體,對著副將做了個斬首的動作。
“殺!”
隨著副將一聲令下,那些倖存的將士皆是隨著黃煒踏上了黃泉之路。
夏侯淵默默的閉上眼睛,他並不想這樣的,他本想收降黃煒,從而可以免蜀軍一死,只是最終的結果卻是大相徑庭。
唉!
最終嘆了口氣,等號角聲再次響起,他睜開眼睛的同時,那個鐵血無情的夏侯將軍又回來了。
“準備攻城!”
左右驍衛喊著嘹亮的號子,不斷的排兵佈陣向著劍閣而去。
黃煒的生死在十多萬大軍的戰場上只是細枝末節,他的死也不可能阻擋魏軍的腳步。
寧容在眾將軍的簇擁下來到了劍閣關下,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