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雖然完整,卻沒有了用武之地,胯下的後代根更是被銅錘砸成了肉餅,根本就沒有治癒的可能,這和陳寶算是廢了!
嗯?
曹操沉思著轉過身來,整個身體慢慢的走入了光明,突如其來的光明總是需要時間來適應環境,手中把玩這一柄銅錘,若是寧容再次定然識得,就是這柄錘子在他的手中行兇。
寧容出手的狠辣讓曹操皺皺眉頭,心裡很是不解,像陳寶這種紈絝子弟的品行向來不端,因此,他根本就沒有在曹操的關注範圍之內,曹操所考慮的只有寧容不合乎常理的異常反應罷了。
嗯?
思索良久,曹操暗自點頭,陳寶遭此重創應該是池魚之災,而寧容的目的無外乎立威!
寧容離開了三個月,許昌城卻在這三個月內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幻,曹操現在越來越為自己的英明舉措而高興,許昌城的重新規劃,竟然帶動了世家大族勢力的重新規劃,而寧家無疑成為了有心人的目標。
嗯!
明日的大堂寧容定然是要親自前來的,呵!某倒要看看,明日的亂局又該如何應對?
……
等所有人都在為寧容的事情坐立不安時,寧容在做什麼呢?
做飯!
寧容給了個爽朗的笑臉,彷彿外面的風雲和自己沒有關係,厚重的大門緊緊的關閉,就是兩個世界。
管他外面如何風起雲湧,自己家安詳熱鬧就是王道。
豆芽咬著寧容的袖袍不情願撒開,自己都好幾個月沒見到自己的兄弟了,自己恩准傷心的哭了好幾回,還以為兄弟丟下自己走呢!
豆芽不依不饒的跟在寧容身後,一步一根的緊緊咬著,聞著寧容熟悉的味道,豆芽這才放下的眨呼了下眼眸。
寧容回頭調戲般的笑了下,伸手在他頂瓜皮上的衝辮摸了一把,這是二娃那丫頭給他扎的衝辮,後勁的鬢毛也挽成了一個個的辮子,就連身上都穿著冬的防寒服,繡花的錦緞縫製的,寧容細細的看了,陣腳很密。
豆芽這些日子就是這麼過著人類的生活,可是……他還不如過個非人的生活呢?畢竟自己又不是人。
撓撓豆芽的脖頸,寧容知道豆芽對自己的想念,更何況家裡還有幾個人整纏著他玩耍,聽著豆芽的苦泣聲,告狀聲,寧容不時回頭安慰兩三句。
把臉貼在豆芽的臉上親暱了一會兒,寧容吩咐僕人去煮一壺溫酒拿來給豆芽喝,僕人很快端著盆子跑了回來,望著那淡淡的花香,寧容有些疑惑,
“回少爺,豆芽喝酒喜歡加了桂花的酒,”僕人著話把酒盆放到豆芽面前,果然是一醉解千愁,豆芽煩惱盡去,打著響鼻邁著八字步回馬棚裡去了。
閒下來的寧容首先對家裡吃飯的客廳進行了改造,首先他把大家吃飯桌案換成了巨大的圓桌,順便又打造了一些吃飯用的椅子,想起郭嘉,戲志才和曹洪,為了不被這三個人的口水嗆著,他決定多打造幾套,防備對方搶劫自己。
木匠拿了圖形看不懂,解釋好半才模模糊糊弄個半懂,直到寧容滿臉的不耐煩時,也不敢再問,跪在地上發誓賭咒絕不外傳云云。
快去!
寧容感覺真心是累啊,三檢視的桌子都看不明白,那還能指望什麼?
……
“以後要當心了,少爺脾氣不好!”有人竊竊私語道。
“不可能,少爺可是怪才寧容,最是風流倜儻的人。”
“怎麼不可能,那是你沒有見過,今在東市上,聽啊……”
“哼!那也是壞蛋惹到少爺了,少爺好歹也是軍伍上的人,有些脾氣也是應該的!”
“這倒是,不過以後還要心翼翼些才對!”
僕人甲和僕人乙正在心的討論著寧容上午發瘋的事情,正被收拾豬肉的寧容聽到,坐著凳子,手裡不聽,一遍遍的用熱水拾到豬毛,直到光禿禿的看著白靜靜的,寧容這才滿意的笑了。
嘿!
這就對了,好名聲就不是自己應該有的,自古以來那些名將,勇將,猛將,智將都是死的最快的,到是自己這種混不吝才是最長久的。
寧容在前世就特別羨慕程咬金,朝堂上撒潑耍橫慣了,別人也就認為他也就能帶帶兵打打仗,只要不惹他,與自家無害,犯不著去捅他這個馬蜂窩。
最後,程咬金自自在在活了百歲,死後的封長壽魯王,富貴一生,長壽一生,歷經四帝而不倒,可謂是官場的奇葩。
最近寧容心神不寧,總想著做些什麼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