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呵,卻不想子遠還當真了不成?”
“實不相瞞曹某軍中糧草僅可支撐三個月耳!”
曹『操』無奈的搖搖頭,卻不想許攸並未相信他,反而笑罵道,“世人皆言你曹孟德乃天下第一『奸』雄,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同凡響,吾三番五次相問,你竟然還在欺騙於某!”
曹『操』再次被許攸戳穿,臉上卻是並未流『露』出尷尬,反而笑得很開心。
“豈不聞兵不厭詐,子遠乃兵法大家,自當明白!”
曹『操』的這頂高帽他戴的舒服,不過他卻並不領情。
“哼!糧草不足七日之用!”許攸猛然道破天機,曹孟德臉『色』一陣愕然。
“你……你怎麼會得知?”許攸神秘一笑。
“你我對峙多日,今夜觀你營中爐灶灰燼可見一般!”
許攸的眼睛不可為不毒,曹『操』立刻改變了態度。
“子遠既念舊交而來,還請不吝賜教與我。”
許攸聽到曹『操』這話心中大定,又是一杯酒下肚,羊肉的味道混合著烈酒自有一股甘淳。
“吾有一策,可三日破鄴城,不知阿瞞可信吾?”
聽到許攸屁話,曹『操』自然不會當真,什麼信不信的,若是自己不信你深夜來此做甚?送人頭嗎?無非就是想聽自己封官許願罷了!
“子遠大恩,『操』莫非難忘,非三公之位不足以酬謝子遠!”
曹『操』大手一揮就是大手筆,許攸的眼皮不禁一跳,心下卻是啞然,若是袁紹有這種氣魄,又何必鬱鬱而終!
“其實,鄴城中的糧草輜重並不充足,若非甄家資助,那袁熙小兒如何能與你曹孟德想抗。
不過,如今看守糧草的乃是北營守將淳于瓊,淳于瓊此人嗜酒無備,公若信吾可選精兵與吾進城,而後吾可想辦法燒其糧草輜重,如此袁軍自『亂』矣。”
震驚!
曹『操』緊緊的盯著許攸,心中卻是震撼萬分。
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巧合!
巧合?
呵呵……想到這兩個字,曹『操』不禁搖搖頭,在他的手中又何來巧合二字,怪不得他當初留下淳于瓊不殺,原來是等著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