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曹操憤怒的摔碎一方玉佩,對著眾人呵斥道。
“寧致遠瞞天過海,肆無忌憚,不但令孤身處死地,更是令將士戰死沙場,其罪滔天,罪在不赦!
而你們呢?不要以為你們冠冕堂皇站在殿上,你們就那麼幹淨!孤王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比寧致遠更黑暗,更無法無天!”
曹操氣喘吁吁的罵了一通,想起這些人整日勸誡自己罷黜靖安司,他的火就一陣猛衝。
若是沒有靖安司,自己豈不是成了瞎子和聾子!
“寧致遠,你可知罪?”曹操對寧容問道。
“容知罪!”
寧容緩緩抬頭,對著曹操平靜的點點頭,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模樣。
“你……來人,將寧致遠一應官職全部剝奪,立刻打入天牢!”
望著寧容那平和的模樣,曹操氣的恨不得立刻砍了對方, 可是話到嘴邊,望著荀彧等人,又恨恨的改了主意。
“喏!”
武衛軍立刻押解寧容進入天牢,而寧容被曹操罷黜關押的訊息就像狂風一般立刻席捲天下,令天下人震驚。
……
“咔嚓!”
寧元手中的毛筆應聲而斷,只見其小臉露出滿臉凝重的肅然,小小年紀他已然知道了什麼。
“李師傅,父親大人不能回來了嗎?”
李儒端坐在西跨院的書房,手中端著茶杯,一邊教導元讀書,一邊微微閉目想著什麼。
“……會的!會回來的!”
搖搖頭,李儒有些傷感有些敬佩的說著。
當年若是自己有如此魄力,那董卓恐怕不會落得個如此下場,只是……致遠啊!你這般行事還是太過魯莽了!
“元兒,《三十六策》可曾通曉?莫要看這裡面光怪陸離,這裡面可是有你父親的大智慧!”
“嗯!”
寧元重重點點頭,抱起身前的書,滿臉認真的讀了起來,他要像父親那樣運籌帷幄,他要早日立下功勳,他想讓父親回家。
……
天牢。
“呵!環境不錯哈!看你在這裡都長胖了!”
郭嘉提著兩葫蘆酒走了進來,旁邊的獄卒客氣的開啟牢門,這才緩緩退去。
“梅花醉?”
寧容眼睛一亮,聞到那香味迫不及待的接了過來。
“嘿嘿……當年不把這東西看的有多好,這才離開三年,卻是有些貪杯了!”
被郭嘉戲謔的眼神看的,寧容尷尬的摸摸鼻子。
“三年啦……”
郭嘉聽到寧容的話,暗自嘀咕著,每次他來探望寧容,都會打量這件牢房。
“別看了,主公未曾虧待與我,雖說是把我關進了天牢,可是你看看……這隔壁沒有鄰居,這牢房裡書桌、床榻、幔帳應有盡有,也只是換了個睡覺的地方而已!”
寧容三年來最在這裡,確實富態了許多,只是臉上有些清減,神色更加冷俊了。
“致遠,主公……主公前兩日還曾提起你呢,你也知道,當初之事主公也是迫不得已,真相這東西越藏越恐怖!”
郭嘉盯著寧容,緊張的注視著對方的模樣,他這是怕對方心有芥蒂。
“我知道!”
寧容淡淡的說著,自己私自行動,曹操定然會發怒,而且更多的恐怕是內心的恐懼。“哦!對了!這兩年荊州的事情終究是告一段落了,江東佔領了荊州的江夏郡、長沙郡、桂陽郡三郡之地,而那西蜀劉備的命真是夠好,劉琦病死了,武陵郡和零陵郡投降了劉備,南郡的劉綜走投無路北上
南陽郡投降了主公……如今,西蜀佔據南郡、武陵郡、零陵郡,與蜀中連成一片,帝王基業已成,而最近天下傳的最多的就是那諸葛孔明,此人深入蠻夷之地,為劉備開疆闢土,聽聞其麾下有一支白耗精兵以為百戰精兵,卻是
大出風頭。
至於江東卻是突然沉寂了下去,按說這裡面透露著古怪,以那小霸王的性子怎麼可能做的住!”
郭嘉洋洋灑灑的對寧容說了很多,寧容始終在一旁默默的聽著。
“奉孝,你是想問我,為何江東有些詭異吧?”
良久,寧容這才對著沉默的郭嘉反問道。
“呵!自己如今關在天牢,外面的事情怎麼會知道!”
寧容沒好氣的搖搖頭,郭嘉聞聽其言也是笑了笑。“嘿嘿!不說他們了,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