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
鄭為民早就看到了,他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把帽子拉了拉,然後把假鬍子壓了壓,這才輕聲笑道:“老哥,直接開過去。”司機稍稍帶了點剎車,剛駛到收費站入口。
一個歪戴著鋼盔的矮胖警察,伸出手臂動了動示意停下來的手式,攔住了鄭為民乘坐的計程車,叫道:“停車,停車,接受檢查。”此時,站在不遠處的兩個高個年輕協警,朝車內看了一眼,相互使了個眼色,每人手裡拿著鄭為民的記憶印刷畫像,迅速走了過來,對正要上前檢查的矮胖警察建議道:“陳警官,這臺車我們來查,你太累了,休息一下。”
矮胖警察見兩位協警很機靈,懂得體諒自己,滿意地點了點對,趕緊往後退到一旁,和另外幾個警察說話去了。此時,鄭為民見兩個協警走了過來,心裡吃了一驚,想著這兩個人怎麼這麼面熟,突然想起了什麼,不覺眉頭一皺,暗道:看樣子今天是凶多吉少,很難走出寶林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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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0 全城搜捕鄭為民
計程車在兩人說說笑笑之時,很快到了新天地照像館門前停了下來,見鄭為民從上衣口袋裡掏出棕色錢包開啟,取出了二十塊錢準備塞給自己,付計程車費,司機側身朝鄭為民起右手搖了搖,笑著拒絕道:“兄弟,你給寶林市老百姓出了一口惡氣,感激你都來不及,怎麼能收你的錢。”
“那不行,師傅,一碼歸一碼,你這是在做生意,怎麼能不收錢,拿著。”鄭為民硬把錢塞到了司機的手上,司機見鄭為民執意要給錢,只得無奈地收下,準備找零錢。
鄭為民看了看計程車前部著計程表,見上面顯示著車費十六塊錢,想著剛才那幾個混混被自己狠揍了一頓,趙老二肯定不會放過自己,說不定現在已經到處派手下弟兄找自己,再瞧瞧司機對自己的熱情,加之他不想在計程車上逗留太長時間,萬一被發現,事情反而搞複雜了,又怕給司機惹來麻煩,趕緊推開車門,說道:“師傅,別找了,你快走吧,讓人看到了不好。”說完,人已經下了車,把車門嘭的一聲給關上,直接朝照像館走去。
司機想不到鄭為民盡然連這個細節都考慮到了,心裡感激不已,想著,趙老二可能要報復鄭為民,心下為他擔憂,趕緊提醒道:“兄弟,小心駛得萬年船。”鄭為民愣了一下,點了一下頭,轉身朝司機笑著揮了一下手,然後,直接走進店裡。
此時,鮑虎已經帶著十幾個弟兄,在城東路上狂奔,一路讓偷錢包的孬子辯識著在街上行走的路人,瞧瞧裡面有沒有鄭為民的身影,同時,叫孬子仔細觀察著在街上行駛的紅絕計程車,那架式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鄭為民找出來碎屍萬段,找了半天,盡然沒見到鄭為民的人影。
“老大,我是鮑子,被那小子跑了,暫時還沒發現,怎麼辦,要不要繼續找?”鮑虎知道要靠在現場的十幾個手下兄弟,今天恐怕很難完成任務,只得小心地給趙老二打電話彙報實情,他知道人一旦有了錢或權,脾氣自然大,如果完不成趙老二交待的任務,自己這個副寨主定然好受不到哪裡去。
“鮑子,你幹啥吃的,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好意思給我說,把寨裡在家的弟兄全部拉出去,另外,我給市公安局李局長打電話,讓他發動全市所有警察去找,我就不信了,在寶林市還有我趙老二找不出到的人,不然,我的外甥被人白打了,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鮑虎聽見電話中的趙老二發火了,盡然要動用全市警察,知道今天就算豁出命也要把打橙子的兇手抓到,趙老二剛才說的所謂在家的九源寨的人,就是除了在外地出差的弟兄之外,只要在寶林市內,無論是在建築工地監工,還是在桑拿等娛樂場看場子,高爾夫球場,五星級酒店和賭場等地經營的弟兄們全部叫上。
不到半天時間,鮑虎已經糾集了三百多個黑社會成員,在城內大肆搜查,全市兩百多名不明情況堅決服從上級命令的警察和協警頭戴鋼盔,端著槍,拿著電棍在火車站,汽車站和通往各市縣的主要路口,對各種出城的車輛進行全方位搜捕,搞的跟捉拿犯人一般,氣勢森嚴嚇人,市公安局還根據孬子幾個混混的描述,把鄭為民理著平頭,一臉帥氣的頭像,貼在了全市各醒目位置,讓人辯認舉報。
鄭為民反偵察能力很強,在進店之前,已經從包裡拿出了一幅墨鏡戴上,然後在照像館隔壁的服裝鞋帽店裡,買了頂黑色棒球帽戴上,把帽沿壓的很低,等化裝完畢,這才,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照像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