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笙道,〃不錯。”
連玉笙自言自語的道:“那是和我這個笙字一樣了。”
慕容雲笙嗯了一聲,道:“難道你用了笙字,別人就不能用了麼?“連玉笙道:“老覺著很奇怪,慕容長青為什麼給你取了雲笙這個名字。”
募容雲笙心中暗道:這有什麼奇怪,就算是我們名字中一個相同的字,那也談不上什麼奇怪啊?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老前輩既和家父相識,而且交誼頗深,想必對晚輩急淤瞭然家父死因一事,能予關注,不論晚輩是否能夠離開聖堂,但晚輩卻急淤知曉內情,死也死的瞑目了。”
連玉笙輕輕嘆息一聲,道:“要老夫告訴令尊死亡的內情之後,再行設法把你殺死,是嗎?”
慕容雲笙道:“老前輩如若一定殺死晚輩,那也是老前輩職司有關,晚輩並無怨恨之意,但如老前輩不肯告訴晚輩家父死因,晚輩內心之中,卻是不安的很。”
連玉笙沉吟了一陣,突然抬頭望了大殿正中黃幔下三座神像一眼,低聲說道:“孩子,你沒有機會離開這裡,不如答允投入三聖門吧!”
慕容雲笙道:“老前輩答非所問,那是不願說出晚輩求問之事了。”
楊鳳吟側身兩步,攔在慕容雲笙的身前,接道:“他遲遲不肯說明,內心必有苦衷,也許他也是當年參與殺令尊的兇手之一。”
連玉笙雙目一瞪,神光暴射,冷冷的看了楊鳳吟一眼,道:“你很想和老夫動手?”
楊鳳吟道:“因為我不甘束手就戮,早晚都難免和你打一場了。”
連玉笙道:“好吧!老夫成全你這個心願就是。〃,楊鳳吟道:“如是你不幸打敗了,一定要說出那慕容長青死亡的內情。”
連玉笙道:“好,你如真能勝得老夫,老夫這首座護衛,也無法再做下去。”
楊鳳吟踏前兩步,正想出手,卻聽郭雪君大聲喝道:“慢著!”
楊鳳吟道:“什麼事?”
郭雪君道:“有些人豪氣干雲,視死如歸,有些人貪生畏死,不願冒險,你是前者我和小珍都屬淤後者了。〃目光轉到連玉笙的臉上,接道:“我們已決定投入三聖門下。”
連玉笙道:“那很好。”
郭雪君道:“不過,我們不願目睹你們搏殺,因為他們是我的朋友,我無法眼看他們落敗或死亡時不加援手…¨”連玉笙冷冷說道:“兩位請稍候片刻不遲,你們既然決心加入我三聖門,就該先行聽後令諭。”
郭雪群道:“我們未入三聖門前,還是客卿地位,似是用不著聽你的命令了。”
連玉笙怒道:“就憑這一句話,你們就該身受責罰了。”
郭雪君突然提高了聲音,道:“你身為首座護衛,竟然不從三聖之命。”
她這麼一吼,連玉笙心中還真的有些害怕,輕輕咳了一聲,道:“什麼事啊?”
郭雪君道:“三聖有命,要我等入聖門,但你卻拖延不肯,不知是何用心?”
連玉笙道:“你們進入三聖門,在下極為歡迎;豈有拖延之理,只是要你稍候片刻,等我收拾他們之後,再為兩位主持入門儀式不遲。”
郭雪君又提高了聲杳,道:“我等一刻也等不得了,非要現在不可。”
連玉笙無可奈何,回顴了慕容雲笙一眼,道:“不知你們兩位同伴是否能等?”
慕容雲笙道:“人各有志,勉強不得,尤其是生死光頭之時,她們兩位,既是看準了我們必敗。投入三聖門,也不能算是有錯。”
連玉笙道:“但本門中儀式,乃是一大隱密,非本門中人,如何能見?”
楊鳳吟道:“你不能開了大門,放我們離開,只有讓我們觀賞一途了。”
連玉笙一皺眉頭,道:“兩位可否用黑布蒙上眼睛。”
楊鳳吟冷笑一聲,道:“閣下別忘了,我們不是你三聖門弟子,而且,也永遠不會投入你三聖門;我說你自己打上十個耳光,你肯嗎?”
連玉笙氣的臉色大變,冷冷說道:“等一會,我要打落你滿口牙齒。”
楊鳳吟怒道:“希望你講的話能夠實現,要不然。我就要打落你滿口牙齒。”
連玉笙冷笑一聲,道:“好吧!你先準備一下,等一會單打獨鬥,看看誰能打落誰滿口牙齒?”
慕容雲笙眼看雙方都動了殺機,心中暗暗擔憂,忖道:“等一會,兩人這一場搏鬥,定然是兇猛絕倫。”
連玉笙強自忍下心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