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輕而易舉就勾走了他全部的心神。
此時的她好似迴歸大海的小溪,泯與眾人,卻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是歡快的。
跟他在一起的嬌嬌是嬌糯可人的,是狡黠氣人的,是任性耍賴的,是嫵媚勾人的,卻從來不是……青春活波的。他心裡泛起淡淡的酸楚,還有說不出來的懊惱。鋪天蓋地而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嬌嬌正在跟稜子一人一串鵪鶉蛋,哥倆好的在‘幹串’,嘻嘻哈哈的又去江鬆手上的麻雀腿上去蹭辣醬,正嬉鬧間,就感覺江松用力的戳了戳她。大眼睛不滿的瞪過去,就見江松眼睛眨的都快抽筋兒了。“不就蹭你點醬嗎,心疼成這樣,這醬還是我拿的呢,懂不懂尊師重教啊小屁……”
話沒說完手中的串兒就被強硬的奪走扔在地上,自己也被人拉了手拽著往前走。抬頭去看正要張口大呼‘大膽’,看清那個大山一樣的龐大身軀,頓時就啞巴了,被拽的踉踉蹌蹌的也不敢說話。
雖然她自認為沒做什麼錯事,但是江鶴此時心情明顯不好,她不太敢違抗他。相處之道貴在一強一弱,一張一弛,不然就該打起來了。
江鶴一直都不發一言,到了家直接就拉著人回了小跨院。二人依然住在嬌嬌的東廂裡,嬌嬌總覺著這才是她的地盤,雖然這地盤是江鶴賞給她的,但是總是比在正屋自在些。
她本來的設想是她在東廂睡,江鶴在正屋睡,偶爾二人同居一晚上,這就可以了。可想而知,這個建議被江鶴殘忍的鎮壓了,同時還壓在她身上好好的發洩了一番,以示他的不滿與憤慨。
嬌嬌蔫頭耷腦的坐在金絲楠木梅花椅上,這麼珍貴的東西就是在皇宮裡也是好東西,也不知道江鶴從哪裡搶回來的。椅子有些高,她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