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情。”
無意的回答刺痛了廖奕帆的心。的確,他們沒有給妹妹做出好榜樣。甚至讓妹妹幫他們來解決自來父母們的壓力。
劉盈突然自知說錯話,立即笑著改口說:“四哥,別亂想。我只是讓你放心。這個男人是正經人,沒有壞心眼的。”
“叫什麼名字,先告訴我。”
“算了吧。告訴你名字,不出半小時就能查出他的身家背景、祖宗十八代,頭疼腦熱的病史。”
劉盈誇張的話逗笑了廖奕帆,還有身邊那個男人。
只聽見男人笑著打趣:“原來你們家開偵探社的啊!失敬,失敬。”
“我們家不開,只是我老大的男人很有一套,四哥的愛人也很有一套。十年前就把我的身家全調查清楚了。”
“呵呵,放心。你就算把名字告訴他們,也查不出來什麼。”男人很自信的說。
“滾吧,當你是臥底啊。”劉盈也笑著打趣。
電話裡的對話讓廖奕帆不愉快,那種被無視的滋味瀰漫了一種酸澀,不舒服的同時又自覺可笑。
“四哥。”
尖聲喚回廖奕帆的神智,輕輕“嗯”了一聲。
“老爸老媽們有沒有找你們的麻煩?”
“沒有。”廖奕帆習慣的搖頭,又想到打電話的目的,便問:“盈兒,你有沒有在餐廳裡見到施南野?”
“嗯,見到了。我昨天剛到這裡就被碰到他了,真倒黴。”劉盈知道瞞不過,索性就大方承認好了。“四哥,我過來玩的,和朋友。”
“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們。”
“因為明天就回去了,所以沒說。”
“回來記得打電話,老大很擔心。”
“好。”乖巧的應和,又叮囑:“四哥,別跟他們說我和一個男性朋友出來玩。昨天施南野只看見我一個人。”
“嗯,但是你保證,不能讓他碰你。”
“好,我保證。”
劉盈一直都是言出必行的人,就算廖奕帆擔心也沒辦法,人家天高皇帝遠,管不著啊。
結束通話電話,廖奕帆轉去祁宏銘的辦公室,看來需要解釋一下。
祁宏銘的辦公室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高雅的挽著髮髻,一身桃色小西服,炎紅色的皮包,腳下一雙玫瑰色羊皮高跟鞋,全身唯一的飾品就是右手無名指的戒指,價格卻貴到令人咋舌。
“請問您來這裡找我,有什麼事嗎?”
祁宏銘禮貌性的端去一杯綠花。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端坐的男人,微笑著說:“還不錯,符合我的兒媳婦標準。”
“兒媳婦?”祁宏銘挑了挑眉,也明白麵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莊家的小姐,莊晏的親姑姑,施南野的母親。
“也許做為男人你不喜歡這個稱呼,但是沒辦法,誰讓你是被壓的那個。”女人笑著說,並沒有敵意。
“請問,您的來意是……?”
祁宏銘儘量用柔軟的表情對待,沒有弄清對方來意之前冷若冰霜顯然不適合。
女人毫不猶豫的笑著說:“放棄這裡的工作,入主施家。”
第三十話
送走施南野的母親,祁宏銘倒在椅子裡思考著剛剛她提出的條件——入主施家。
比起自己的父母,施南野的母親似乎已經看慣了豪門子弟那種靡費的生活。或許愛上一個男人不是什麼醜事,反而帶來意外的利益。
廖奕帆看到離開董事長辦公室的女人,又看到倒在椅子裡的祁宏銘,也明白了那女人的身份。
“老大,她的目的是什麼?”
“你知道她是誰?”
廖奕帆白了一眼祁宏銘,無奈的說:“莊晏的母親應該會找我吧。”
“呵呵,是啊,莊晏的母親會找你。”祁宏銘也發覺自己的問話很白痴,連連點頭,說:“施南野的母親,來提條件的。”
“同意你和施南野在一起的條件?”
“對。”
廖奕帆忽覺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像小說故事一樣離奇,便坐下來等祁宏銘詳明。
“入、主、施、家。”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祁宏自嘲的笑。“老四,我以為她開出的條件是把公司當成嫁妝。”
“公司又不是你一個人的,當然不太可能嘍。不過,老大,嫁妝這個詞兒套在你身上,笑料十足啊。”廖奕帆笑著打趣,又說:“施家還不至於覬覦咱家這點小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