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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點20分,距離補課時間還有10分鐘,記者跟隨幾個前來補課的小學生悄悄靠近這家民宅。補課的學生輕輕敲門後,院內出來一個男子四處張望一下,確認學生的身份後把門開啟一個小縫供學生進入。學生進門以後,中年男子馬上“咣”的一聲死死地把正門鎖住。守門的中年男子非常警覺,一旦發現有陌生人在補課民宅周邊活動,馬上就緊鎖大門,許多補課學生到大門口發現正門被鎖後,會心照不宣地從後門進去。
中國教育怎麼了 師道之憂(12)
晚上7時30分,補課正式開始,吵鬧的民宅裡恢復了平靜。記者小心翼翼地繞到民宅後門,透過狹小的門縫看到,民宅裡的房屋被設計成教室的樣子,學生整齊地坐在課桌前拿著書本聽教師講解,和普通的小學教室沒有區別。在採訪的過程中,記者發現住宅樓上有一名中年女子在二樓的走廊上來回巡查,而民宅的外面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也總是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著民宅周圍走動的人,記者幾次走近院子,都受到老人的盤問。
在學生補課的時間裡,記者還在家長的帶領下到了其他兩個補課點進行暗訪。在一棟居民樓的二樓,記者看到一戶人家厚厚的防盜門外擺放著很多雙小學生穿的鞋子,外面的窗戶上擋著窗簾。而在另外一棟民宅的三樓,記者也看到數十名學生在補課。“他們補課都是很隱蔽的,都不會讓你明著看到的,而且一旦有什麼風聲就立馬撤退。”知情人告訴記者,這些教師都是常年從事課外補課,已經“身經百戰”,不會輕易暴露目標。
接近9點鐘的時候,補課孩子的家長陸續騎著摩托和電動車來接自己的小孩。
據瞭解,該路段教師租房補課的現象非常普遍。從2007年開始,附近小學的教師為掩人耳目陸續在新興路租民房,組織學生晚上或者週末補課。據知情者稱,新興路全長不到1500米,兩邊民宅內就隱藏了9個補課點。教師們每個月以400元到500元不等的租金租下民房,週一到週四組織學生晚上補課。學生補課主要集中在語文、數學和英語這三門。補課費標準是語文、數學每科每月100元到120元不等,英語每學期300元,補課教師每月大概有3000元左右的收入,有的教師補課收入甚至比工資收入還高。
在補課教師收入頗豐的同時,不少家長反映不堪重負。一位學生家長說:“一般家庭很難負擔得起,我家兩個小孩都在同一所學校上學,如果兩個都補課的話,每個月要600元左右,我的收入低,所以只能讓一個孩子補課。”
據調查,為了規避檢查,教師們補課的地點越來越隱蔽,說法越來越含蓄,但始終脫離不了物件就是自己的學生。為了補課,教師耗費了大量的精力和時間,備課量和批改作業量也增大了許多,教學方法變得簡單了,教學水平也下降了。特別是有個別教師把知識中的關鍵點在課堂上隱去不講,強迫學生去校外補課點補課,嚴重敗壞了教師形象。同時,補課也加重了家長的負擔。
讀了這則新聞,我有窒息的感覺,這哪裡是在搞教育,哪裡有半點師德可言!根據我對周圍人的瞭解,在各個中小學,收費補課已經是普遍的現象。一位朋友的妻子在某中學當語文教師,她每個週末都要在自己家裡給學生補課,每年僅補課的收入,就多達十多萬元。這位朋友坦誠地對我說:“不參加補課的學生,就不會得到老師的重視。要想考上好的大學,必須參加補課。”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顯得很得意,沒有半點不安。他哪裡知道(也許他知道),在這些補課學生的身後,多少個貧困家庭為了繳納高昂的補課費而苦不堪言。這些家長和學生,還真的相信學校是育人的地方嗎?
有一位家長是個收荒匠,為了繳納即將參加高考的孩子的補課費,他連晚上都要出去搜尋能夠賣錢的垃圾。有一次,補課回家後的孩子發現父親深夜還沒回來,就出去尋找,最後發現父親正在一個蒼蠅飛舞臭氣熏天的垃圾堆碼場裡翻撿垃圾。從那以後,這個孩子死活不參加補課了。
那些狠心收補課費的教師,連起碼的良知都喪失了,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師德問題了。
為了收錢,有的學校和教師到了瘋狂的地步。據《檢查日報》報道,在北京,儘管國家三令五申不準亂收費,北京市教委也已發文明確規定義務教育階段禁收“擇校費”,但孩子上學的費用卻總不見少。一位學生家長反映,為了孩子能上海淀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