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接,登時迫掌打去,淡紅旗煙散開,發出淡淡醉香酒味。
柳碧璣見狀急道:“是‘芙蓉醉煙,碰不得。”哪顧得掛樹已長若腿粗,一手斬斷,凌空旋轉成風牆猛砸過來,迫得淡姻散退。
左仲儀趁此閃逃至丈遠,避開此毒。
郭奇秀二擊不中,冷哼道:“光是躲,算何英雄。”閃著惡念,說下毒方法,卻不任意行動,畢竟對方武功勝過自己,不得不防。
左仲儀亦被“芙蓉醉姻”嚇著,此物亦稱“醉芙蓉”,中者昏昏沉沉,日子一久,若無解藥,必定昏死難救,原是九毒仙子成名藥物之一,當年她卻曾經以此藥和烈九蛟換得毒蛇數條;卻不知郭奇秀從何人手中取得此物。
郭奇秀邪聲一笑道:“如何?醉芙蓉若不行,我另有多種壓箱寶,可要一一品嚐?”
左仲儀道:“你是從烈九蛟處取得此物?”
郭奇秀笑道:“抱歉,從他身上取得者,已用在左海瑞的身上了,這些都是我自己配的,用之不盡,取之不竭,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會缺貨。”
左仲儀笑道:“那就自行自用吧。”既然不敢近身,卻非毫無方法對付,心念轉處,突地吸來桂葉當成暗器,猛地打出,赫見飛葉如鏢如蜂如蝶,齊往對方身臉整射而去,引得嘯勁咻咻亂響。
郭奇秀怎知對方摘葉成鏢,且殺得厲害,一時不察,胸背被刮數片,那佳葉原是鋸尺狀,這一據刮,衣裂肉現,霎見血痕,嚇得他趕忙揮扇迎敵,急喝:“堂堂聖爺,還耍手段。”
柳碧璣見此招有效,登時加入了戰圈,喝道:“你耍毒,我放葉,理所當然。”如法炮製,抓得桂葉猛砸過去。
青逸飛、風及時有樣學樣,且見桂葉狂嘯亂飛,任郭奇秀的武功了得,仍難招架,幾個照面未了,已被射得狼狽不堪,傷痕累累,駭然怒斥道:“咱們走著瞧。”猛地抽身掠退,喪家之犬般快速溜去。
青逸飛喝道:“打鐵趁熱,快收拾他。”
待要迫前,卻被柳碧璣攔住,道:“莫急,他毒招多,防不勝防。”
青逸飛這才回想毒事,不敢造次,道:“難道就此讓他器張下去?”
左仲儀道:“既來了,怎麼容他器張,只是得計劃周詳尤其另有高手,不得不防。”
青逸飛道:“那人會是九毒仙子?郭奇秀毒功已入門,可能是她所授。”
柳碧璣道:“不像,那人似是男者,九毒仙子卻是女子,除非她冒充男身,但無此必要。”
左仲儀道:“不管是男是女,總得引他出來,趁郭奇秀遲去,咱找左海瑞問個清楚,說不定有線索。”
柳碧璣道:“他在老家,且得提防另有暗算。”
左仲儀道:“姥姥去監視郭奇秀,逸飛暫時和風船長墊後,若有狀況,相互支援。”
眾人取得了默契,各自散去。
左海瑞雖住於豪華海瑞樓,然卻因身中異毒,毫無樂趣可言,他且躲在後院密室,竟爾備起煉丹房,想自行提煉丹藥,以解異毒。
爐火乍青,煉鼎滋滋冒煙,藥香四溢,且見左海瑞額頭滲汗,一手翻著古籍秘本,一手摘著雄黃異葉,每念一句藥訣,即丟’一樣入爐鼎,好生專注認真。
外頭守衛只是作樣,左仲儀甚快尋及地頭,不等回報,立即闖入煉丹房,瞧及此景,不禁同情,暗歎好好聖爺不當,竟然弄得這副情景。
左海瑞並未回頭,冷道:“不是給我三個月時間?你想食言,壞我煉丹之事?”
左仲儀這才明白,為何郭奇秀敢讓他自行煉丹,原是自以為了得,許予他三個月時間,遂出口說道:“瑞叔,我是仲儀。”
此話如利刀,捅得左海瑞背脊火辣,詫然跳開,急忙回頭:“是你?”想防備又覺力不從心,故裝威風,猛挺胸脯,冷道:“你來作啥?還不交出戒指,我已接回聖幫一職,你無權擁有它。”
左仲儀道:“給你戒指何用,還不是受人控制。”
左海瑞——楞:“你?”
左仲儀道:“郭奇秀之事,我都已經知曉。”
左海瑞滿心掙扎,終面紅耳赤,如洩氣皮球衰頹下來,嘆道:“真是用人不當,前功盡棄。”忽又目光一亮道:“你收拾了他?”
左仲儀道:“沒有,他毒功厲害。”
左海瑞冷道:“有何了不起,只不過那兒招,待我破他。”忽覺丹藥仍在煉著,豈可中斷,隨又抓來長匙翻動焦藥,滋響更脆。
左仲儀道:“瑞叔死了心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