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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還是愛著那個被他親手殺死的女人的吧,可是為什麼他會動手?
這個問題一直悶在她心中很久了,可是看到他佈滿血絲的雙眼,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現在每到一個城鎮,他都會去買醉,是那種真正的醉。清冽的威士忌順著他的喉嚨燒下去時,那種痛似乎可以代替一部分胸口的痛。然後陷入無休止的夢中。
這些夢稀奇古怪,可是,夢中的他那樣的冷酷,根本不會因為殺死了一個女子而有分毫的難過。他很想和夢中一般,鐵石心腸,可是一醒來,胸口的痛就會提醒他做過什麼。
這樣的醉,一直持續到了他們來到離大峽谷最近的小鎮——科隆。
推開酒館的彈簧門,銀月猛的想起了老海盜。自己和他如何的相似啊,自嘲的笑了笑,“我竟然還嘲笑過他。。。。。可惜,我連贖罪的機會也不會再有了。”
點了一瓶酒,找了個角落蜷縮著。銀月似乎消失在周圍那些劣質菸草散發出的刺鼻的煙霧中。
他一杯接一杯的灌著,想快點進入夢中。這就好像吸毒,能夠讓人上癮。
突然一個老男人坐到了他的對面。嘴裡叼著一根菸卷,咪著一對桃花眼看著他。
銀月打量了一下這個頭髮亂糟糟的老傢伙,雖然全身都酒跡,鬍子也沒有修,可是還真是個很帥的老男人。自己上次似乎在哪裡也見過一個這種型別的傢伙,簡直就是中年婦女的剋星啊。不過。。。。沒有想到我又被男人搭訕了。可惜了他那副很有男人味的麵皮。
“請我喝一杯,我給你算個命怎麼樣?”
銀月聽完忍不住笑了起來,還以為他想對自己做點什麼,原來只是騙酒喝。
打了個彈指,有叫了幾瓶酒。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互灌起來。似乎誰也不願意吃虧,生怕別人多喝了佔了便宜。
不過倆個人喝酒的確是比一個人要來的有趣的多。
銀月迷迷糊糊的還記得眼前這個傢伙說要幫自己算了命,不由的開啟那隻搶酒的手。“酒。。。你喝了,是不是還忘記什麼了?”
那個老男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