鎬拱手,低聲說道。
嬴政沒有理睬孫昌鎬,他知道蒙將軍在裡面,那些步兵營士兵是不會傷害到自己的上司的。
由一名士兵將門踢開後,數十名手持刀劍計程車兵一窩蜂地衝了進去,隨著屋內一陣騷動過後,便恢復了平靜。
緊咬著牙,嬴政左手握得更緊了,幾乎能感覺到指甲深入肉中的痛楚,他轉過頭,對孫昌鎬等人喊道:“你們都給我上,寡人就不信裡面的人有多厲害,二十多個人進去就抓不了一個人出來。”
孫昌鎬抖抖地抽出腰間長劍,臉上的汗水不停地滴落在胸前盔甲上,數十名步兵兄弟才進去一會,就全部斃命,那他進去不就等於去送死。
帶著心中的恐懼,孫昌鎬領著士兵朝房內走去,在房裡,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數十名步兵兄弟,他們都是被人一刀割斷了頸部,鮮紅的血染滿了白色的地板,是那樣的刺眼。在左邊的一張矮床上躺著一個紫發的美麗女子,她臉色蒼白,身上蓋著白色的鳳凰錦被,在床尾邊,蒙毅將軍端坐在地板上,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進來的孫昌鎬等人,在他身面還蜷縮著兩個小男孩。
不能說話的蒙毅朝孫昌鎬等人做了個眼神,暗示在他們右邊有人。還沒待孫昌鎬轉過頭去看,眼前黑影一閃,便倒在了地上。
一陣刀光劍影過後,屋內又平靜了下來。
蒙毅吃驚地看著黑衣女子將一白玉瓶子裡的白色粉末倒在地板上的屍體上,隨著一股刺鼻的青煙飄起,地上的屍體連同盔甲武器和衣服全部化成了一攤白色粉末。瓶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居然能把所有的東西化為粉末,而黑衣女人讓人覺得可怕又不可怕,她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黑衣女子走到孫昌鎬前,用冰冷的刀背拍了拍他的臉,把他拍醒後,冷冷說道:“算你命大,有人為你擋了一劍。我不殺你,你出去後,告訴外面的人聽,誰要是再膽敢進來這裡一步,就像這地上的粉末一樣。”說著,女子收起梅花刀,轉身背對著孫昌鎬。
孫昌鎬全身顫抖地坐起來,抬起頭四處望了下,發現同僚們的屍體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堆白色粉末在地板上。再看蒙毅將軍那裡,他依舊端坐在床尾邊,一言不發地看著地板上的粉末,臉上露出悲憤的表情,在他身後的小男孩相互擁抱在一起,全身不停地顫抖。
許久沒見裡面有動靜,看來普通計程車兵不是那人的對手,得出動幻影武士了,嬴政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小木笛,放在嘴邊輕輕吹了起來。隨著刺耳的笛聲響起,院中的人驚訝的發現從牆上和身旁的人當中走出了十個穿著白色勁裝,背系白色長刀,頭套標著五色梅花標誌衣帽的蒙面武士。
“把屋內的人都給寡人抓出來,如有反抗,就地處死。”
隨著嬴政話音一落,單膝跪在眼前的十名白衣武士起身,面朝小房,抽出背上長刀,朝房內衝了進去。
看著端坐在床前左右兩邊的白衣武士,蒙毅大惑不解,剛才女子與武士的對話,他一點都聽不懂,再則他們的語言又不像是七國的語言,難道他們是從西域來的?那麼說蕭莊主也是……
跪坐在蒙毅身邊的孫昌鎬,被五花大綁著,他不解地看著沉思中的蒙毅將軍,心裡想道:為什麼將軍沒有和自己一樣被捆綁起來,既然沒有被捆綁,為何剛才不出手救他和同僚們,害得數十人喪命,從頭到尾還一句話也不說。
又是過了半個時辰,房內依舊沒有動靜。
嬴政左手握著腰間的雲龍佩刀,心裡不免有些急躁起來,屋內到底是什麼人,就連義父安排給自己的幻影武士也對付不了。考慮半會,他狠了狠心,一甩衣袖,邁開步朝房門口走去,既然沒人能制服屋內的人,那就由自己親自出手吧,畢竟有神龍保佑。嬴政邊走邊拿出衣襟內的青玉,握在手心上,看玉內的金龍,它似乎又動了起來。
“王上、王上,裡面很危險,你千萬不能進去啊!”趙高攔在嬴政側面,打著抖,俯首說道。
眼中充滿著怨恨的嬴政一把推開了趙高,此時的他只想把兩個孽子除掉,以絕後患,對於其他人的勸告,他是聽不進去了。
站在房門外,嬴政看著房內地板上的白色粉末疑惑道:“那些士兵的屍體怎麼不見了?”這包括白衣武士在內,共六十人,全都死不見屍,也太令人感到奇怪了。
正待嬴政猶豫進不進去時,從房內走出了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女子,她雙手交叉於胸前,向他俯首行禮道:“尊敬的秦王陛下,請隨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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