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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只是李正平路過貞娘身全,卻是死命的停住腳步:“我是冤枉的,葛秋姐也是冤枉的,我們沒有殺人。”

“還死鴨子嘴硬,我夫君就是你跟葛秋姐那丫頭合謀害死的。進了衙門,判你們個斬立決。”這時,曹氏從人群裡衝了出來,韓著李正平又是踢又是咬。

“哪來的瘋婆子。”一邊李景福被那捕頭一嘴子話堵死,正氣悶著。這時。曹氏衝出來打李正平。那自是不能眼瞧著,伸出胳膊用勁的一拉,將曹氏拉了一個屁股墩子。

還森森的瞪著那曹氏:“現在只是問案,還沒定罪呢,你是府裡大老爺家的什麼人啊?大老爺尚未定下的罪名,你竟已經幫大老爺定下了?連怎麼判都有了,我看大老爺的位置該你做了才對吧?”

“你胡說。”曹氏聽得李景福這麼說,那真是唬了一大跳啊。這等話要是傳到大老爺那裡,那她就完了。

“我胡說?哦,又或者你跟我家正平侄兒有仇,故意栽贓陷害,哦,對了,又或者,你家那夫君根本就是你夥同姘頭殺死的,想之前,葛大拿不就是被你同黃狼害死的嗎?唉呀。再來一回也不稀奇。”

李景福在賭坊斯混了十來年,又跑北地礦上呆了兩年。那自沾得了一些個無賴習氣,而李正平之前的事情,在徽州時,李影福也是聽說了的,這會兒幾條似是而非的理由說的也是似模似樣的,氣的曹氏只一個勁的在喊著血口噴人,卻怎麼也解釋不清楚。

只咬著牙:“你你你的”說不出一句全呼話來。

而周圍也是一片竊竊私語,雖然葛秋姐殺人的理由更充足些,但人大體都是支援弱者的,葛秋姐落到如今地步,可不正是弱者了,再加上黃狼和曹氏先前做的事情也讓人有些不齒,而如今說葛秋姐殺人又缺少證據,葛秋姐的罪也遲遲定不下來,而這曹氏卻是礎礎逼人,如此,李景福這一翻話,倒是為案子又增加了一種新的猜想和註解,於是的,大家便也猜測著,這也許是沒準的事情啊,最近黃狼可不是還抬了兩個小妾進門,曹氏氣的大罵呢,兩人鬧了好一陣子了,若是曹氏一氣之下另結姘夫殺了黃狼,也不是不可能。

便是連那捕頭都有些別樣神情的看著曹氏。

曹氏只覺得是有苦說不出,直衝著那捕頭道:“差爺,你可得為婦人我做主啊。”

“我管得了你們那些麼?”然後也再理會曹氏,直接讓人押著李正平就要走。

“這位差爺請等等。”這時貞娘又叫著。

那捕頭回頭瞪著她,貞娘卻是陪笑著,從身上掏出一小袋子的碎銀,塞進了那差爺的手裡:“我這堂哥是個實誠規矩人,還請你多照顧一下,這點銀子,就麻煩你起頭,帶著幾位差爺吃個酒。”

貞娘這一翻話,惹得那位捕頭多打量了她幾眼。別說,難怪李氏墨莊能由著一個姑娘主事,別的不說,就單這麼一份人情世故,便也能在南京立足了。

“呵,倒也有識數的,成,我就代掌櫃的請兄弟們去吃酒。”那為首的捕頭道。隨後卻衝著幾個衙差道:“一般沒眼力的,沒聽李掌櫃的說了嗎,她這堂哥是個實誠規矩人,咱們就不為難他了,把鐵鏈下了吧。”

“好的。”幾個衙差早就聽到有酒喝,這回便嘻嘻哈哈的應著。他們平日的油水就在這些小手段裡面,同樣是拿人,有鐵鏈和沒鐵鏈是兩回事情,沒鐵鏈自然是一身輕鬆,可有鐵鏈,那鐵鏈可是死沉死沉的,這要一路到衙門,脖子就能勒出血來。

看著李正平一身輕鬆的被衙差帶著,一邊花兒自是感激的衝著貞娘道:“還是貞娘姐姐想的周道,這樣我大哥在裡面能少吃點苦頭。”

一邊李景福這時也是瞪眼呀,以前他是破罐子破罐摔,整日裡不是喝酒就是賭博,對於貞娘自說不上關心,後來恍然悔悟,卻去了蘇州,對貞娘這個女兒同樣不瞭解,而回來相處幾日,也大約只知道這個女兒自主力強,竟是不曉得這女兒竟是這般的人精樣兒。

這丫頭,難怪七伯孃那裡放心把若大南京墨莊交給她,倒是比他這做爹的強上一點了。

貞娘自不曉得自家老爹的心思,至於給衙差塞銀子什麼的,一是後世電視所教,二呢也是託李景福這便宜老爹的福啊。

當初李景福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子債,大哥性子老實沉悶,還是孃親在那裡收拾爛攤子,她在一邊有時還得應和著自家娘產演演苦肉計呢。這些手段便在不知不覺中純熟了。古人有句話。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是不錯的。

隨後招呼著大家進了墨莊,又招呼著人幫忙卸貨。

這時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