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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官中立於北辰文昕身邊的北辰文森忽然站出來反駁,道:“父皇,兒臣覺得太子殿下的說法並不能服眾!”

“哦?森王的意思?”抬起眼望了他一眼,眼中幽光快速閃過,淡淡的問道!眼角瞥了眼淡然的站在他身邊的辰王——北辰文昕,眼底隱隱透著一絲不明的光。

“南國雖說不敢直接對其它三國動武,不過,若是他與三國中的一國達成協議的話,那麼後果……”北辰文森挑釁的看了已經綠了臉的北辰文傑一眼,似乎在告訴他‘你根本就不如本王’!

“辰王覺得呢?”沒有對他的話予以答覆,北晨星反而問起了北辰文森身邊,一直都不發一語的北辰文昕。

“父皇恕罪!”被點名的北辰文昕,似是剛剛回過神來一般,有些驚慌的站出來道:“兒臣、兒臣愚鈍,不太明白兩位皇兄話中的意思,還請父皇允許兒臣回去後好好想想!”

“嗯!也罷!辰王畢竟剛剛接觸朝事,不懂之處尚可以理解!”雖說有些不悅的擺擺手,不過北晨星的嘴角卻挑起一抹滿意的弧度。揮手示意散朝,就在百官的恭送中,離開了金鑾殿!

回到王府,北辰文昕換下朝服,來到了後院!以翠玉笛輕輕的吹了幾個單音!等待的途中,他稍稍的大量了四周一番,不僅為她的聰慧所折服。只是一個陣法,竟將這片偏僻荒蕪的梅林,變成了如仙境一般的地方。

所說已經是炎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北辰文昕每次只要一靠近梅林的話,就有種徹骨的寒意撲面而來。竟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靠近它,濃烈的霧氣,讓他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景物。

少頃,濃霧減稀,鋪面而來的冰寒之氣,讓沒反應過來的北辰文昕打了好幾個寒顫。驅起內力避寒,他才敢踏進梅林。

在他踏進梅林的瞬間,琴音寥寥,似是引導一般的,將他引到了竹屋前。一到竹屋,原本的霧氣瞬間散去,眼前一片清明。環顧四周,即使北辰文昕如何的淡然,他也驚得張大了嘴巴。原本不該在這樣的天氣中盛放的寒梅,竟然開的如此美麗誘人。

“進來吧!”倏的,竹屋內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這才將失神的北辰文昕喚回了神,整理了下身上原本就很整潔的衣衫,臉上恢復淡然,抬腳踏進竹屋。

落羽依舊是一身將全身上下遮得嚴實的紅衣,以及一個紅色的面具。此時正坐在一副棋局前,似乎若有所思:“下盤棋吧!”

“好!”輕聲的應了聲,北辰文昕坐在另一端。看了眼下了一半的棋局,剛剛夾出的黑子,差點掉了下來。嘴角抽搐的抬起眸,看著根本看不到表情的她,道:“落羽,這是盤死局,你讓我如何下?”

“何為死局?”淡淡的應了一句,將手中的白子忽然猛地至於棋局。整個棋局瞬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無論可走的棋局,瞬間峰迴路轉。北辰文昕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卻聽見落羽聲音平平的說道:“置之死地而後生!世上沒有所謂的死局!”

‘置之死地而後生’這樣的話如一道驚雷一般,炸得北辰文昕瞬間有些呆愣。倏的又忽然輕笑的開口,眼中霧氣朦朧,讓人摸不清:“落羽的想法真的是令文昕佩服!”此等心胸,可問天下啊!

“今日來找本少,有事?”繼續手中的棋,落羽淡淡的問道。她可不會認為無事的話,他會來見她。畢竟剛剛得勢,他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部署。

“今日早朝,有人稟報說南國現如今操練水兵極為頻繁,似乎是有些動作!”繼續手中的棋局,北辰文昕聲音平淡的仿若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般。

聽到南國這兩個字的時候,落羽的手明顯一頓,然後又若無其事的問道:“哦?朝堂之上怎麼說?”南國的野心倒是不小,只是她更知道,南傲竹確實有那個能力。不過,對待國家忠臣不信任的君主,他的未來還能指望有何作為?

北辰文昕將朝堂上的話,大致說給了她聽。同時卻也想聽聽她的意見,看看是否和他所想的一樣。

“南國雖說是四國之首,但是卻不會做這種魯莽的事情!”垂下長而密的睫毛,遮住眼中的思緒,聲音低沉:“這森王確實要比太子要有腦子!他說的不錯,南國若是想要對別國動武的話,必然與東楚或者西涼中的一國達成盟約!”

“不過,你現在要做的不是管這些!記住,北晨星正值壯年,現在他這皇帝當得還很穩當!”無論是誰,坐上了皇位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他都將不再是原來的他。而北晨星現年才四十多歲,皇帝臥榻,豈容他人肖想?現在這個時候,無論他們做什麼,不會引來北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