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定要找出真兇。可是即使如此,所有的人皆已經相信了徐朱華是淫慾過度,精盡而亡,沒有人會真的去為他查詢什麼不存在的真兇。更何況,這個徐朱華在整個北都中,仗著自己的身份,到處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事情比比皆是,對於北都的百姓來說,這個人根本就是個毒瘤。他的死,讓北都的百姓興奮開心了好幾天。
“這件事辦的很好!下去吧!”滿意的聽著這個令他難得滿意的訊息,北辰文昕嘴角噙著滿意的淡笑。想到那個已經離開了近兩天的人,似乎愈發的想念了,很想現在就見到她。
七月十八日,北辰帝頒佈國試中文試與武試的頭名,落羽就如北辰文昕所想的那樣,以極高的評價,佔據第一名。第二名則是宰相韓琦之二子韓越,其餘的卻是資質平平。而今年的武試,卻並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人,評的第一二名卻也只是普普通通。
明日父皇的聖旨就會下了,不知道落羽現在在哪,能否趕回來。望著夜空中已經缺了一角的明月,北辰文昕的腦海中卻在不停的播放著這段時間和她的相處,他從來不曾如此的牽掛一個人,她、是第一個!
“主子!”一條黑影忽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單膝跪地拱手道!
“何時!”頭也不曾回,北辰文昕的聲音淡淡的,毫無起伏。
“紫璃軒已在梅林外圍守了整整三日!”
“整整三天?”劍眉緊緊的皺起,北辰文昕的心中滿是疑問。落羽離開他又不是不知道,可是卻為何要如此?看來他應該去看看了。
當北辰文昕再次來到梅林的時候,驚訝的發現,這個紫璃軒竟然如他三天前來的一樣,姿勢毫無改變。
“紫兄!”上前淡笑的喚了聲,可惜卻無人理睬。北辰文昕微微的挑了下眉,不以為意的靠在他身邊的樹上,淡淡的問道:“紫兄不覺得這樣很無理取鬧嗎?落羽離開三天定是有事情,你如此作踐自己的身體,是為了讓她感到內疚嗎?”
“無理取鬧?呵、哈哈!”聽了他的話,紫璃軒倏的冷笑起來。三天來不曾開口,又加上滴水未進,聲音嘶啞低沉。緩緩的轉過頭,眼中卻是深深的擔憂,冷眼看了不解的北辰文昕一眼,復又轉過頭,低聲宛如自語一般的說道:“她如此身子,真正不知愛惜自己的是她啊!三天…快到了吧!已經快到子時了呢!應該快醒了吧?”
北辰文昕畢竟是習武之人,這樣低喃的話語,普通人無法聽見,卻無法逃過他的耳力。緩緩的站直了身軀,不知為何他為他的話,心裡感到深深地不安,總覺得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
“聖旨明日會到你們的北都的暫居地!”心下忽然躁動起來,北辰文昕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就施展輕功離開了此處讓他覺得有些壓抑的地方。
聖旨?聞言紫璃軒的神情一僵,俊邪的臉上泛起一抹苦笑。終究,他想要保護的落兒還是踏入了她最為厭惡的朝堂之上了。以後他還能時時刻刻的守在她的身邊嗎?落兒,落兒……
梅林竹屋中,一身似血紅衣的絕美少年,一臉安詳的躺在竹床上。蒼白的近乎透明的傾城容顏上,那細細的血管都能瞧得分明。右眼眼角下的那顆血淚痣,在這樣蒼白的容顏上,顯得愈發的妖豔。
毫無起伏的胸膛,似乎都在昭告著他不是活人!
子時一到,原本沒有起伏的胸膛漸漸的有了淺淺的起伏,長而濃密的眼睫微微的顫了顫,終於慢慢的睜開了雙目。
三日的無知無覺的假死狀態,讓她原本就不紅潤的臉頰,顯得更加的蒼白。以手撐床,緩緩的自床上起身下地。
落羽並沒有發現,她這次醒來,她身上的寒氣愈發的濃重了!她只是隱約的有些察覺,身上的毒素隱隱有蠢動的預兆。大概是之前輕功使用過多,內力消耗,才使得身上毒素有些壓制不住。看來,以後不能再使用輕功了,雖然它確實是一門不錯的功夫,只是可惜了她的身子!
千絕散,寒毒,呵、真的是大手筆啊!南國,這場遊戲終於開場了!就讓她來看看,到底是誰覆了誰的天下!
“紫璃…軒?”本來只是打算出來看看,卻不想,剛剛邁出梅林,竟然看到了他。
落羽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眼前的紫璃軒顯得有些憔悴。她忽然有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似乎他已經在這裡等了她許久。應該…應該是錯覺吧,怎麼可能呢?
“落兒?落兒…落兒…”聽到這個如九天之外的聲音,神情有些恍惚的紫璃軒倏的看向站在梅林邊緣的佳人。那不正是他日思夜想了整整三天的落兒嗎?
猛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