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在儲秀宮她就領教過了。蕭元啟並沒有派人制止住,相反,他就是要看看,她在東宮沒有他的支撐能怎麼過。
等了好幾天,攬月殿裡也沒有訊息出來,風音閣和秋菊苑自然就坐不住了。吳晚晴還算聰明,想著怎麼也得多拉著個人。於是這天一大早她就去了秋菊苑找柳然相商。
“妹妹如此風火的來,瞧著模樣,有什麼喜事?”柳然就吳晚晴進了她的房,起身相迎,雖然叫著妹妹,但是在姿態上卻輸了一截,口裡確實柔聲打趣道。
吳晚晴一坐下,也不顧她的戲言,關上了房門,狀似神秘的湊到柳然耳邊道:“太子妃失寵了。”
這話一說,柳然急忙朝屋外張望著,屋外分明只有她們兩人的貼身宮女而已。見柳然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吳晚晴不耐地說道:“你別看了,沒外人。再說,就算有人聽見,我也不怕。”
柳然上前一步揚手擋在吳晚晴嘴前:“妹妹可別這樣說,畢竟她是太子妃。再說,這話無憑無據的,到時候叫太子殿下知道就不好了。”
“殿下?哼,殿下已經連著兩日在我那兒過夜了,我倒真是覺得稀奇,她好歹也是個美人,怎麼殿下才一晚就厭了?”吳晚晴看著柳然那樣,眼裡不覺的透出輕蔑。她一直看不慣這膽小怕事的柳然,不過也好,少個對手。
“只是幾日沒有去那過夜罷了,說明不了什麼的。”柳然的語言說得看似很有道理,實則將吳晚晴的氣性又提高了幾分。
吳晚晴重重地拍了拍桌子:“這個太子妃也不是這麼好當的。沒有太子的寵愛,什麼都是空的。”
柳然只是看著她笑笑,吳晚晴懊惱的看了她一眼,心裡暗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
“走吧,陪我一起去趟攬月殿,我倒想看看她的慘樣……”
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柳然就往外走去。
到了攬月殿,沈思容正在午睡,奶孃聽了內監的稟報只好出來擋人。她看了看來意不明的兩人,冷著臉道:“兩位有事嗎?娘娘剛剛睡下了。”
柳然怯怯地拉著吳晚晴的衣襬,掛著笑說道:“既然娘娘睡著,我們還是改日在來吧。”邊說著,還對奶孃點頭示意著。
吳晚晴瞪了柳然一眼,柳然立刻低下頭去,一旁的寒香將一切看得清楚,她直眼看向吳晚晴:“不知吳夫人想如何啊?”
本來寒香此話沒什麼錯,但是那一聲“夫人”卻刺痛了吳晚晴的耳朵,好似在提醒她,她連太子側妃也不是。
“你一個下人,竟敢如此囂張?來人,給我拉下去大二十大板。”
吳晚晴本是外邦人,一向驕縱放任慣了,後來被姨母姨夫收養下來,也是一直寵著的,就連後來到了宮裡,太子對她也是極為寬厚。此刻她上了怒氣,哪裡還記得什麼規矩。
內監們都是看慣了眼色的主,此刻兩方都不敢得罪,只好面面相覷。柳然見狀擋在吳晚晴身前:“妹妹,我們回去吧,鬧到最後怕太子妃怪罪啊。”
“是啊,我也勸你回去消消火才好。”沈思容的聲音從門裡傳來,眾人一愣,“吱”的一聲,門被開啟來,沈思容眉目流轉間滿是嚴肅。
“娘娘。”奶孃和寒香率先行禮,眾人跟著跪下。
“卑妾見過太子妃娘娘。”吳晚晴見沈思容出來,也只好不樂意的行禮。
沈思容其實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聽著外面的動靜,誰想這吳晚晴還真是膽子不小。在她的殿裡也想動她的人。
“是你想在我這裡動人嗎?”沈思容知道今日若是不能再東宮立威,那麼此後任誰都能欺到她頭上去了。
她今日就要讓眾人知道,不管太子對她的態度如何,她都不是能隨意欺負的,這裡不比沈府,你退一步就沒有再進的餘地。
吳晚晴見沈思容的態度強硬起來,心底不免有幾分虛:“是她先出言不遜的。”吳晚晴以為沈思容沒有聽見她們的對話,不過是一個宮女罷了。
“出言不遜?難道她不該叫你‘夫人’?或者說,你想要當娘娘呢?”沈思容眼裡利光一刺,不僅是吳晚晴,連一旁的柳然都是一駭。
吳晚晴不可置信的對上沈思容的眼,她怎麼會猜到?
“好了,你們不是找我有事兒嗎?我現在出來了,該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吳晚晴下意識的看了看柳然的方向,卻見柳然正低著頭,她擰著眉頭不知道怎麼自說其話。
沈思容見她一副為難的樣子,冷笑一聲,淡淡的開口道:“既然只是例行的請安,就下去吧,今日